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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茶。”男人端着杯子单手递过去,帅不过三秒,此刻的秦素素看起来,像是焉了气的皮球。
秦素素撑着额角摆了摆手,哑着声对刘妈道,“发吊唁会的邀请函,明天公布婚讯。”
她要让所有人知道,爷爷的孙女依旧能担重任!
操办葬礼太累,秦素素不知不觉靠在床头睡着,星辰落满后院,惊呼声乍起,吓得她一个激灵。
“还说你没偷,你鬼鬼祟祟地在老爷房间里干什么!”
是刘妈尖锐的嘶吼, 秦素素揉着酸疼发胀的太阳穴,慢吞吞摸索下床,缓缓往外走去,就见刘妈举着笤帚往白枭然身上招呼,“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贼!”
“我没有。”白枭然抬起长臂,轻而易举地握住了砸下来的“凶器”,剑眉轻蹙,眸光沉冷如冰。
秦素素没有参战,而是好整以暇地倚着门框看热闹。
“你还狡辩,这是什么?!”刘妈指着的是白枭然另一只手上攥着的一支烟杆,烟杆纯金,烟斗上还嵌着翡翠。
爷爷生平好抽水烟,这支烟杆子从不离手。
这烟杆子要是放在外,市价几十万没问题,秦素素拧紧眉心,难道这白枭然是假冒伪劣的?
男人垂眼注视着手中烟杆,薄唇翕张,想说什么却眉宇深锁。
刘妈见他沉默,讥讽更甚:“认证物证都全了,送警察局!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做小偷!”
白枭然抓着烟杆的手收拢,手背青筋清晰可见,终究没有一句反驳的话,倒是旁观的秦素素终于走上去,“他没有偷,刘妈,你去忙吧。”
“可是,小姐……”
“我说了,我相信他。”秦素素推开刘妈手里的笤帚,瞥了眼烟杆,打着哈欠往卧房走,“你跟我来,谈谈。”
卧房里,黑白的色调,秦素素坐在懒人沙发上,慢条斯理点燃了熏香,“说吧,这支烟杆有什么意义?”
她之所以不认为白枭然是小偷,是因为爷爷书房里价值连城有市无价的东西多了去了,而他,偏偏拿的是爷爷最常用的烟杆。
男人站在她面前,指腹摸索过烟杆面,纯金磨损后,有些细微的颗粒感,“我以前看报纸的时候见过它。”
果然……
秦素素灵眸微微眯起,不放过男人俊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所以对你来说,爷爷是什么样的人?”
“恩人。”男人抬眼,脱口而出,香薰的袅袅白烟里,他目光坚定。
不像是说谎。
看了看烟杆,又看了看他,秦素素摆了摆手,“烟杆你留着当个纪念,就当是聘礼,去休息吧。”
“……”白枭然,她是真当自己是小白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