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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出怕是给沈从澜气坏了,之后回到王府少不得要找她算账!
想到沈从澜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子,孙乐嫣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人言可是杀人利器啊,要是真惹到了她,沈从澜这战神的形象就别想要了!
论装哭装可怜,她或许不行,但论不要脸,她绝对比沈从澜这家伙要擅长!
孙乐嫣摸了摸腕上水色极好的镯子,也不知道按到了哪里,玉镯悄然从中间分开,露出藏在里面的黄色药粉。
“咔嚓”一声几不可闻的细响,孙乐嫣将镯子恢复原状,支着头垂眸沉思。
这镯子可是她熬夜研究了许久才仅仅成功的一只,天知道她为了躲避那些监视她的暗卫,在沈从澜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耗费了多少神思,头发都愁秃了一半。
她随手往头上一蓐,果然又是大把的秀发,心疼死她了。
越想越气,孙乐嫣对沈从澜的意见也越来越大,就没见过这么有毛病的人,处处监视着别人的一言一行,跟个监视器似的,叫人没有半分自由,就像被一张密密的网笼住,无处可逃。
她孙乐嫣又不是他沈从澜的犯人!
马车终于缓缓停下,孙乐嫣知道是到地方了。
但她没有立即下去,而是做足了王妃的姿态,缓缓从车帘里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梅兰会意,马上扶上去,将人半搀下来。
这场雪罕见的停了一时,各处雪铺白瓦,倒甚是好看。
“王妃!”看门的小厮见到孙乐嫣又来了,显然有几分意外,面上的神情变化肉眼可见,这回他倒有了经验,请孙乐嫣道,“王妃,相爷正在书房与大公子商量要事,王妃请先于偏厅小坐。”
孙乐嫣可有可无的点了下头,跟着小厮一路进去。
丞相府的景致多年不变,原主看了十几年,而孙乐嫣,只是单纯对这些没什么兴致,至少现在她是没什么闲心观赏的。
婢女给她上了壶上等的西湖龙井,就退下了。
梅兰、竹菊侍候在一旁,规规矩矩的。
一时间屋子里静寂漫延。
孙乐嫣心不在焉的喝了口茶,不自觉的转动着腕上的玉镯,想着该怎么委婉的开口,让孙忠彦同意她和离的事。
沈从澜是指望不上了,等他想要和离,命都得给他搭上,她现在暂无势力,唯有依靠孙忠彦助她推波助澜,能不彻底得罪便尽量不彻底得罪,否则,四面树敌,无人可用,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在这边思虑,不一时,便看到孙忠彦急匆匆的赶来了。
“微臣见过王妃!”
孙乐嫣也做足礼数,起身迎出去:“父亲。 ”
二话不说,孙乐嫣就开始诉委屈:“父亲,我真的没法再跟王爷过下去了,他......他简直喜怒无常,疑心病还重,处处派人跟着我,还不允许我出府,连女儿想要见您一面都出来的艰难。”
孙忠彦将目光落在孙乐嫣身后的梅兰、竹菊身上,孙乐嫣赶紧使眼色让两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