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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温透没什么兴致,起身去倒水喝,“抓住了,我就该和你离婚了,可是老师,你肯分我半点家产?”
听见这个称呼,时连微眯的眼眯的更深了。
从前觉得是骄傲的关系,现在在温透看来十分不堪,这声老师,叫的两人都有些难受。
其实温透也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殊荣了,殊荣叫时连一声师父,那自己叫他一声老师怎么了?
唇抵着瓷杯,温透仰头喝水,好看的脖子宛如天鹅的脖颈,高雅悦目。
时连看的口干舌燥。
他松了松领带,把人压在桌子上,手已经从裙摆下伸进去了。
“小妖精。”他道,“我冷落你了?”
在房事上,两个人并不多,时连的女人很多,温透是他最不用操心的那一个,最夸张的时候,整整半年,温透都没有见过时连一面,但是温透并不喜欢和时连一起,说什么那是滋润爱情的事情都是假的,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爱情?
更何况,时连看着清瘦,脱了衣服身材好的让人愧疚,自然而然的,就需求大了起来。
刚结婚那会儿,他算是回来的比较多的,有时候大半夜的回来,来了兴致就会把温透从床上拉下来——他喜欢站着做那些事情。
温透深恶痛绝。
也不管温透是不是愿意,一根手指已经伸了进去,常年写字的手指,只有一节老茧,摩挲的温透打了个寒蝉。
“不要……”她道。
“什么不要?”时连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有点熟悉的香味,“你今天很好闻。”
和殊荣结束之后,在他那里洗的澡,用的他的沐浴露,没有矫情的再喷香水,他说的好闻的味道,是殊荣沐浴露的味道。
他还不知道吧,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这一瞬间,温透的心里升起巨大的**,即使是这样偷偷地报复,她也觉得开心!
“还说不要,咬我咬的这样紧。”
温透被他压着,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可是只要想挣脱,就要用力,一用力怎么可能不夹紧?
她咬着下嘴唇,刚想说些什么,第二根手指又探了进来,“嗯……”
细碎的声音落在时连的耳朵里,无疑就像是在邀请,他习惯性的把手伸向前面,温透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时连,我不舒服。”温透道,趁着他失神的一瞬间,温透推开了时连,满脸的歉意,“我在排卵期,家里也没有TT,你还要做吗?”
时连有些败兴,“怎么会没有TT?”
“你一年才回来几次?”温透把碎发拨撩到耳后,“我备着它要和别的男人用吗?”
她这样说了,时连也就不问了,只是捏了捏温透的脸,“你若是想一分钱都拿不到,最好不要这样做。”
“你给我个孩子不就好了?”温透低头,一时之间看不见她的神色。
时连不愿意要孩子,他有一个就够了。
“我给过你,是你自己不争气。”时连道,“你若是真想要,小伊可以养到你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