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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们的关系,这不科学啊。
果然没有吗,看来宫神慕那个女人,复杂得不止一点两点。
“她是叶门二小姐,上面有她爹,还有两个哥哥,轮不到你担心这么多,别想了,”他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发,“我们以后就住西班牙好吗?”
苏颜想都没想就点点头,“好啊,你住那里那我们就住那里吧。”
她完全不记得,她曾经说想要留在伦敦,或者其实住在那里都不重要,她只需要他在她的身边。
唯一不圆满的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忘记以前的事情,虽然现在很好,但是一段记忆的缺失,总归还是让她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
从伦敦飞往纽约的飞机。
神慕坐在最里面的位置,她蜷缩着自己的身体,长长的头发掩住自己的脸,她整个人都在椅子上,手抓着座位上的扶手。
“慕慕,你怎么了?”东方祁终于发现自己身旁的女子的异常,手才探上她的额头,触手生冷,全都是冷汗。
他吓了一跳,连忙将女子的身体扶好,靠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鬓角的头发都会汗染湿了。
她紧紧的皱着眉头,似乎在极力的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呼吸急促且很重,像是溺水的人,呼吸困难所以要拼命的掠夺空气。
她很痛苦,甚至她很冷。
东方祁皱眉,“你发作了吗?”但是这时间不对啊。
神慕不知是不想跟他说话,还是没有力气跟他说话,就跟没有听到一样理都没有理他。
事实上神慕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她满心想的是,他在做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痛?
她闭着眼睛,这样的痛楚几乎要将她跟外界的联系全都掐断,她就只能全心全意的被溺死在这痛苦之中。
第二次,她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就只有几个字,这是第二次了,是不是意味着,她以后会要经常承受这样的痛苦?
不行的,不可以,她受不了,她真的无法承受。
这种感觉,就像是要把她的身体生生的撕碎,很疼,很痛,睁开眼睛都是黑暗,遍地都是没有温度的寒冷,只有生了锈的刀子在冰冷的切割着她的身体。
甚至,她无法忍受别人的靠近,身边一有人要靠近她,她就觉得愈发的难以忍受。
东方祁想要抱她,她却仿佛受到惊吓的惊弓之鸟,拼命的将他往边上推开,“走开,不要碰我,别碰我……”
喃喃的声音,那是因为她几乎已经没没什么力气了,所以连说话都只能维持这样的声音大小。
痛到这个地步,东方祁脸色生霜,不顾她的反抗,事实上她也早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反抗他了。
他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脸,想让她的注意力从痛楚中出来一点,“慕慕,告诉我,你哪里痛?为什么会这么痛?是我爷爷在你身上的药效发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