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正在所有将士们都在围桌坐席之时,有两人却在炊事房中喝着炖兽汤,然后再汤泡饭满满一碗,饕鬄而下,两人刚擦完嘴,门外一阵脚步声响传来。
片刻之间,脚步摇到了门口。一个扫地眉,鹰鼻勾勒,嘴唇刻薄坚韧,且眼睛还时不时的闪出狡黠和圆滑扫了扫屋里面,带着戏谑的味道,摸了摸嘴边那两撮老鼠须,笑了笑。
炊事房两人顿时脸色沉了下来,白衣人不作计较,兀自将碗再打一碗锅里的兽汤,当他要喝下时,一点寒星飞了过来,手里的碗瞬间破裂,汤洒在身上。
白衣人脸色既没有生气,也没有转头问原因。
“哟!还想喝汤呢?问过我没有。”门口贼眉鼠眼的的红色披风人把弄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眼睛也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指,似乎他很满意刚才那一击那么准。
“火骑令大人还真是有空啊!连喝口汤你都有闲暇来管,还真是荣幸之至”白衣人擦擦身上的汤水,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谁也无法从他脸上窥探到他的内心深处想着什么,总是那么的若无其事。
“大胆!”话音落点,门口火骑令身影一闪,已经来到白衣人身边,一拳朝着白衣人肚子招呼过去,砰!白衣人弯着腰捂着肚子,虽然疼痛,脸上却只是捂着嘴咳嗽着笑了笑。
旁边黑色甲胄的另一个炊事员立马惊呼过来扶着白衣人:“离天,你怎么样了。李高,你欺人太甚!”对着红衣人怒吼道。
“你怎么能有勇气和资格这样和我说话!”红衣人冷笑道,瞬息又一拳给了黑色甲胄炊事员。黑甲炊事员卖力的咳嗽着,仿佛连内脏都要咳出来似的。
“记住,以后要知道人品高低,你们低,我高。对我不能这么没礼貌,要和别人一样称我高爷,不能直呼我名字,明白了吗?你们也最好能明白”李高脸色阴沉沉的眼神中闪着一点审视的犀利和警告,不过,光这点审视的犀利已经够让人震颤,不过他面前的两个炊事员却没有一点妥协。黑甲炊事员倒是用很恶毒的眼神望着李高,白衣人脸上依旧没有一点表情。
李高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禁笑了:“就是这种眼神,我就是想看你们奈何不了我的样子”哈哈大笑走了出去。
“小峰,你没事吧!”白衣人转身咳嗽一声道。
“不就被狗咬了一口吗?没什么大碍!离天你呢?”黑甲炊事员脸色苍白无光的苦笑了下。
“我没事!”江离天举步维艰的慢慢的抖到椅子边坐了下去,吸了一口气,显然刚才受的那一拳不轻。
黑甲炊事员名为路小峰,江离天到军营中的伙伴,两人都是因为不对李高阿谀奉承送些礼而遭他三番五次的挑唆,欺压。两人同样的性格,也从未低过头。
说来江离天从塔格尔草场到这军营中已经三个月了。本以为军营里都是气魄昂扬,热血激荡的将士们,不料竟遇到一个仗势欺人的小骑令,且还有那么多的人摇尾乞怜,竟操些阿谀奉承之术。江离天想不通,为何会有这种人。不过奈何实力不济,只能忍受着。他也想通一个道理,原来军旅之地也并非那么神圣,都是要靠拳头来说话。他叹息一声,自己体内为什么没有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