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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母亲又回过头吩咐:“就让她在那,让润儿来接她,她那样站立在花丛的确很美,只有她这样才衬我润儿”。这完全是一幅母亲为儿抢媳妇的幸福图,他张张嘴不能说话。
“少爷,”一个女仆唤他:“夫人请您下去见一位小姐。”
他的脚已根生在那,不能动。他的母亲见他许久不下去,亲自上来,就象一个得胜的将军,满面春风,眉飞色舞:“我把她带来了,她独自在陆宝林坟墓前我就没跟你商量。”没跟他商量,妈妈真是用了一个客气的词,他几乎要笑出来。他被母亲拉着下来,他站在玫瑰丛的这边,他很想伸过手去拥抱她。可是他身子再次被冰冻住。
好好悲哀的眼远远望见屋子里出来的人,惊诧地一眨不眨。
许久,他歉意地:“请原谅我妈妈的不请之请,我,”他说不下去,心理感到隐隐的痛。
“润儿,还不把客人请进来,哦,我忘了她不能走,还是你把她抱进来比较好,妈妈请客人的方式有点不对。”
她当然只能用这种方式,否则怎么可能有辛好好此刻站在这?他抱起她,淡淡的合欢香幽幽地飘进他五脏六腑,他只觉熏得要醉过去。
“润儿你把她送进你的房吧,不要让妈妈失望。”母亲这样吩咐他。
他自是知道什么意思。他照着母亲的话把她送进自己的房,这是间富丽堂皇的房,极尽侈华,他在房里转了一圈,不知把她放哪,最后他还是把她放在花厅里,他举止确有些不知所措,显得慌乱无主,完全不象在宝龄球场,潇洒倜傥。他局促不安地望着好好,找不出要说的话。
这样僵对了许久,好好终于说话了:“为什么这样做?”
“我,我,我……”他结巴,他实在不知如何对她说,告诉她是母亲找她复仇,他找不出适当的话,绕开话题:“你没事吧,陆宝文还好吗?”
“你兄弟不幸你会好吗?”她冷冷地:“你到底是什么人?”
“谢润发,美国爱尔集团总裁,我没有骗你。”
“你想拿我怎么样?”
“我?我不知道。”他心痛的都在流血,良久:“也许可能做我妻子。”
她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的,也许是妻子,只有这样你也许才能安全。陆宝文才能安全。”后来他肯定地说。
“不,不,这不可能”她尖叫起来:“我有什么会不安全,宝文又有什么会不安全?”
“润儿你话太多了。”母亲竟然在外面监听:“你要的是行动,春宵苦短。”
好好惊愕,盯视谢润发。忽然她就缩成团,身子巨烈地颤抖,牙齿咬得咯咯响,呼吸急促。一时间外面下起倾盆大雨,他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他知道她有这病根,忙抱紧她,问有没有带药在身边,她摇头,他抱着她不知怎么办问她他应当怎么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