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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是看过,但我不承认我是猫,我只是正常的男人。”
“没错,贼怎么能承认自己是贼呢?别说那么多了,怪累的。我理解你。不就是“贼”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这关系我一世清白。”
“行了,说正经的,你看完后有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我是一根可爱的木头。”
“你是木头,不会吧?”
“那我就是一块憨厚的石头好了。”
“谈正经的呢。我认为文字变了铅字多少会有一些道理。你说呢?”
“那本书有什么道理,以前汉朝有个叫班昭的女人写了本《女戒》,来压迫中国女性,现在又有个叫卫慧的写《上海宝贝》来毒害中国女性。”
“怎么了,你好象很愤怒?”
“是的,传统的美德已从一片汪洋变成几滴水,那个卫慧还要跑出来蒸发一下。”
“你认真看了吗?”
“有啊,我认为里面最精采的一句就是,倪可和马克在舞厅的卫生间里做爱时,倪可说觉得自己连外面的娼妓还不如。”
“为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娼妓在出卖肉体时还收钱呢,何况她们还不出卖灵魂。可她却连灵魂带肉体一块捐给了马克。没错,咱中国人是有好客的美德,可她也太……”
“可是倪可爱马克啊!”
“爱!爱的话她会在每次做完后,说想让马克去死吗?我觉得她在书里想说的是,她已经分不清爱情与性爱的界限。在两者之间徘徊。但我觉得她没有搞清楚,性爱只要是异性就能给予,而爱情并不是可以从每一个异性身上得到的。”
“可她也没毒害谁啊!”
“你怎么知道没毒害人?我在网上看到过一个女读者的读后感。大概意思是说中国男人劣等,她宁愿拉着老外的裤腰带,也不愿为中国男人生儿育女,所以她选择不嫁,这样才符合达尔文的进化论。其实我觉得她是在为自己嫁不出去找借口,我就给她发了一封E—MAIL向她表示深刻的同情。”
“你说什么了?”
“我说恭喜她达到了进化论的最高境界,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套完美的生殖系统。”
“呵呵……你还真损。结果呢?”
“我被她的回信骂的狗血喷头,我就知道说实话就是这下场。”
“那你还说。”
“那我总不能昧着良心对她伸出大拇指说:“高,实在是高。””
“呵呵……你挺能瞎掰的。”
“哈哈……我不过是一只不愿披羊皮的情人。”
“你想见我吗?不愿披羊皮的情人。”
“想,不过要先找到“通幽小径”才行。”
“呵呵……“通幽小径”就在西安啊!”
“好一条宽阔的小径啊!”
“呵呵……你说怎么见面吧?”
“就在开元前面吧,这是我对于西安所知道的几个地方之一。”
“北大街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