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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浪,你他妈又被人家踹的起不来了?哈哈,怎么样,这次屁股蛋没踹开花吧?”
“雷哥,估计这次没被踹开花,八成直接踹裂了,哈哈。”
郝浪见光着膀子,五大三粗的顾大雷和瘦如鸡仔的孙二生,不怀好笑的样子,就想把他们的贱嘴封上。
妈的,前几天看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神情焦急的在工地上左顾右看,以为她丢了什么重要东西,好心的想帮她找找。
谁知道,她是在找厕所,这他就帮不了了,这刚施工的工地,棚子还没搭起来,哪有厕所。
让她就地解决吧, ,美女哭哭啼啼骂他是坏人,还招呼车上等待的男人把他好顿踹。
好心的他不仅身体遭殃,扣了工资,还让这帮孙子嘲笑这么长时间。
上哪说理去。
“顾大雷,孙二生你们的活都干完了?不回去休息睡觉,来这儿顶着太阳找晒吗?”
张慧双手环胸,不耐说道。
最烦这两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见郝浪一个人来江溪打工,无亲无故无人仰仗,就合起火来欺负他。
“嘿嘿,我们不是看见慧慧你在这儿,过来打个招呼嘛!”
顾大雷眼神闪躲,规避张慧的问题,笑嘻嘻朝她露出两颗大黄牙,像个急于配种的某种人类畜生朋友。
张慧懒得搭理他们,蹲在地上打量郝浪手里的不明物体,一言不发。
顾大雷见状,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射向郝浪,眼里充满妒恨。
骂丫的,自从这个姓郝的来到工地,张慧就整天围着他转,以前还给他们打饭。
,现在别说打饭了,连个笑脸都见不着,竟围着这个姓郝的浪货转悠了。
“郝浪你手里拿的那屎黄色东西是什么啊?不会是大便吧?咦……”
顾大雷皱着鼻子,斜笑道:“郝浪,虽然你挺浪的,但这喜欢闻屎的癖好,也太……浪过头了吧?”
郝浪捏紧手里的石头,咬牙暗恨,恨他身高,体格跟近两米高,有两百多斤重的顾大雷相比,弱小的连鸡蛋撞石头的资格都没有。
只有被欺负的份,可他又不服,凭什么长的比猪还肥的家伙,就能把最辛苦的活撂给他,自己回去睡觉。
凭什么同样都是睡宿舍板房,他要睡地上,而这些猪就能躺床上呼呼大睡。
难道只是因为他是新来的,举目无亲就能任人欺侮吗?
郝浪手握成拳,真想一拳把对面的猪头捶成真正的猪头,但师傅临终前的话始终在脑中回荡。
“啊浪,我的内力虽已全部传给你,但因你常年为师傅试药,支配身体的大脑神经早已受损,所以在没有找到修复受损神经前,在外面遇到不公之处,要学会忍耐,切不可意气用事。”
握紧的拳头一点点松开,郝浪眼也不眨,头也不转的继续看手里的鸽子蛋圆石,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顾大雷见此情景,怒气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他蹭的走到郝浪面前,一把提起他洗变色的背心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