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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然主动交上了辞呈,随便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收拾,在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躺在抽屉里面的骨梳,发现自己竟把最近的运气归结于一把来历不明的玩意儿,真是傻极了,随手一扔,扔进了垃圾桶。
回到白家老宅里,直到深夜他辗转反侧也无法入眠。
窗外月光如水,窗帘随着风一阵阵的掀起,屋外的老古槐绰绰约约,风一吹,簌簌作响,屋里洒了一大片银辉,在这深夜里竟可以把屋子里的看的清清楚楚。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脑子异常的清醒,像是老电影的底片一般将白天发生的事在脑子里面又过了一遍。绝对是有人在陷害他,那个女人他根本都不知道来历,也没有印象,他玩得那么狠的也只有一个女人而已。
可是那些视频怎么回事?
他也看了那些,确实是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在喝醉酒后做了这些,玩曽寂时他确实很爽,但也怕闹出人命再也没试过。
难道自己在意识模糊时做了那些?还是曽寂……
一想到曽寂,他忽然打了一个寒颤,但心里很不屑,没有丝毫的罪恶感。
这女人到死都深爱着他,胆小又懦弱,就算变成鬼估计也没那个胆量来害他。
他闭上眼睛想入睡,但却清醒的要死。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无意中瞥向屋中角落里的梳妆台,隐隐约约好像放着一把梳子。
是那把骨梳?
不可能,他明明扔掉了。
可是不知怎么,他心里越来越好奇,急迫的想要下床去一看究竟,他感觉不对劲,但是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他离的越来越近,在月光下他清楚地看见那上面放的确实是那把骨梳。
他心中大骇,怎么可能。
一定是自己的秘书又把它捡起来了,一定是……
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身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睡衣,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他想大声呼救,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
只能看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向梳妆台。
他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镜子里面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怀孕的女人,歪着头用那外凸的眼睛看他的背影,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眼球上的血丝和神经。
曽寂!
那是曽寂。
不不,你不要,你是自己自杀的,为什么要来找我,你是自己自杀的……
他在心里大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已经站在镜子前面,从镜子里面他可以看见那个女人也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她走过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滴的全是血迹,一身的血衣,他甚至可以闻见淡淡的血腥味。
终于,那个女人站在他的身后,他感觉自己的背脊一阵凉气贴了上来,他惊恐地瞪着眼睛,看着曽寂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在镜中和他对视。
他甚至感觉道她冰凉的眼球碰到他的耳朵,那滑腻地的触感让已经忘了还要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