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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那敲门声越发的渗人,阴沉沉的唤声叫的人毛骨茸然。
而这娃儿躺在床上辗转,满脸的难受。
“张小哥啊,我家娃儿不行了,求你快想想办法吧。”萍姨抹着眼泪急得跺起脚来,我让萍姨不要慌了心神。
此时,那女鬼磨得越凶,也是她阴气消耗越厉害的时候,阴盛阳衰化为厉鬼,正是借了娃儿小没有抵抗力。
我从爷爷的灵台前抓起了一把闲置的香火,一甩手跟老爷子那接了一堆正火阳气,叫萍姨两手一定要抓住娃儿的手掌心,万万不可放开分毫。
娃儿脸上阴冷的汗水转瞬又变得滚烫滚烫,我见家前面的红木大门板,竟然被那鬼风晃动的哐哐作响。
没想到这鬼东西死活不肯罢休,我看萍姨照着我的话做着,她两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娃儿。娃儿身上的汗珠子将那半件寿衣都给湿透了,我不明白这厉鬼哪里来的那么多怨念,对着萍姨家的娃儿这么的纠缠。
“娘,我疼,呜呜呜...”
“我的娃儿乖,没事的。”
那娃儿呼唤着自个儿的娘,嘴里面的黑血开始止不住的流出来,我看到那血沿着红绳染在了寿衣上面,让那寿衣沾上了凶猛的煞气。
门外面的女鬼一听到萍姨的娃儿喊疼,全身都爆发着凶戾之气,我好不容易才在门上挂着的两张黄符纸被那女厉鬼一下子震开了。
我打了个寒颤大叫不妙,萍姨身前的一盏红烛烛蜡被扑灭,红烛一下就在地板上滚了两圈。萍姨一看这架势吓得眼珠子都苍白了,她已经被吓得两手一个劲儿哆嗦。
穿着那寿衣的娃儿神情有些古怪,面目越发显得凶狠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怪力一把就推开了萍姨。那萍姨被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完全不知所措的她整个人都已经懵了。
我看这娃儿还要对萍姨下狠手,赶紧跳上去把她按倒在地上,趁着那些火烛还有六根在烧着,那些正气多少也能镇住她一时。
这个节骨眼我哪里还有闲暇去对付那只女鬼,匆忙喊着萍姨给我搭把手,让她把用来系红烛的那些红绳点心头血,压住身下这个失了心疯的小家伙。
我压着这娃儿还真费了我不少气力,她反身就给我脸上挠了一爪子,疼得我脸上活生生一道大印子。不过,让我奇怪的是这小丫头片子的眉间煞气非但没有消减,反倒是吃了我的血气更加凶狠了。
我还察觉到她脖子上多了道阴气很重的齿痕印,先前萍姨送她来我这救治的时候衣衫整齐,我也就没怎么看出来。现在一下子的打斗狼狈之余,这娃儿的衣角和寿衣都破破烂烂了。
我正觉着哪里古怪,那娃儿就挥着凶恶的爪子冲我胸口挠了过来。同样的这时候,我家的门板也传来‘轰隆’的巨响声,被砸了个七七八八。
我心里顿时一惊,这厉鬼怕是要来这个抓女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