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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说什么,什么情蛊,我只是个读书人,不懂这些。”白瑞阳有些慌。
白母哭道:“你这毒妇!明明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家儿郎,现在下此毒手不说,还想败坏他的名声吗!”
宾客们窃窃私语。
“也对,不过就是个穷书生,怎可能有情蛊这种东西。”
“而且听说挣脱情蛊,会承受巨大痛苦,沈九看起来倒还好嘛。”
蒋染对她已经有了成见,当然不信情蛊一事,只当是沈温菱的托词。
她手中族剑一横,不准扶桑扶苏把人带出去,然后瞪向沈温菱:“你以为是非黑白全凭你一张嘴?你既然不惜悔婚也要嫁给这人,今天这婚你就成定了!省得你再痴心妄想纠缠我堂兄!”
蒋染一把拎过白瑞阳,按在了案前,“跪下,拜堂。”
白瑞阳心中一喜,“多谢蒋十小姐成全!”
蒋染的剑尖直指沈温菱,“沈九,吉时到了。”
白父白母眼睛一亮。
白母:“是啊!吉时到了!别闹了赶紧拜堂!”
白父:“你嫁给我儿之后乖乖听话,今天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你依旧是正妻大房。”
见沈温菱无动于衷,白瑞阳嘴唇微动,继续默念蛊文。
疼痛越发钻心蚀骨,沈温菱冷睨着白瑞阳微微翕动的嘴唇。
心中杀机渐起!
蒋染的剑越来越近,剑身贴到沈温菱颊边,颇有几分威逼强迫的意思。
“沈九,快点拜堂!”
但沈温菱是自现代而来传承了古武斗技的特工灵魂,打架从没怕过。
只见她两指夹住蒋染的剑尖,淡淡抬眸,“蒋染,你对我的私事,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说对蒋远情根深种,但不代表会对你一再容忍。”
“你不要脸!”蒋染怒目而视,想给沈温菱点颜色瞧瞧。
却赫然发现,拔不回自己的剑了。
这怎么可能?!
沈九明明只用了两根手指而已。
趁着蒋染正在与沈温菱对峙,白瑞阳跪在地上发狠劲儿默念蛊文。
“唔……咳!”
剧痛瞬间袭来,沈温菱喉间一片腥甜,呛咳出猩红的血渍染上唇瓣。
手指短暂失力,蒋染的剑忽然没了钳制向前刺去。
尽管沈温菱迅速偏头,颧骨还是拉开一道小小伤口。
血珠顺着脸颊滑落,宛如血泪。
与一身霞帔之色呼应,美得惊人。
蒋染一愣,咬了咬唇,“你、你吐血可不是我弄的!”
沈温菱无意与她计较,垂眸冷眼看着白瑞阳,“白瑞阳,你是真当我软弱好欺,不敢杀你?”
白瑞阳心发慌:“关、关我什么事?你莫要再诬蔑我,你说的情蛊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但还不等沈温菱出手。
“啊啊啊——!”
白瑞阳突然惨叫了起来!
来人一身玄衣,极其俊美。
他鬼魅般出现的瞬间,先前还娇蛮跋扈的蒋十小姐就没了半点脾气,简直如同兔子般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