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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老太太唱作俱佳的话,陈桂秀站在床边捧着碗,紧张的连脚都不知道哪里放,只一个劲的“我......我......”
半晌还是坐在堂屋吃饭的池大奎大着嗓门道:“你把那碗面条端去给那赔钱货吃,等会把锅刷了给我妈重新下面条,里面卧两个蛋。”
陈桂秀听了这话,第一反应是“小月还没醒呢!”
老太太闻言翻了个白眼,这就是她最不喜欢这个儿媳妇的一点,性子太过呆板,甚至可以称的上蠢。
自己儿子都给她找了台阶了,这碗面是她吃也好,还是端给她那个女儿吃也好,端出去就是了,还要说这些话,老太太想着嘟囔了一句“榆木疙瘩。”
“她没醒就你吃,真他娘的事多。”池大坤的吼声传过来,陈桂秀身子抖了一下,然后快速跑出老太太的屋。
“呸!”老太太利落的从床头坐起,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贱骨头,非要被骂才听懂话。”老太太说完又拥着被子躺下,然后不时的哼两句。
一家人吃过饭,上工的上工,上学的上学。
陈桂秀手脚利落的把碗筷收到厨房,洗干净锅碗之后又赶紧给老太太重新擀面条,然后拿出家里平常不舍得吃的鸡蛋给老太太卧上。
而刘丽丽磕了一会瓜子后就回房间睡午觉去了。
池明月房间里,药瓶里已经没有药水,鲜红的血液顺着针管倒流出来。
池明月感觉不适,呻吟一声转醒过来。
看清楚自己的处境后,池明月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自己换了药。
看着血顺着针头又流进身体,池明月才靠着墙重新坐下来。
现在她已经确定,她又重新活了过来。
回到了她人生发生重大变化的那一年,1984年,她19岁那年的春天,她来初潮的时候。
好在她回来的还不晚,一切都还来得及。
想着池明月的嘴角露出狠厉的笑,这一世她要让那些害她的人通通付出代价。
“嗯?”
正想着突然感觉身下有什么流出,池明月赶紧低头往身下看去。
待看到床上印的到处都是的小红花,她嘴角弯起浅薄的弧度。
虽然因为重生发生蝴蝶效应,自己没有在外面咬牙收拾柴火,而且还吊上了盐水,可自己仍然还是那个不被人记挂在心上的可怜虫。重活了两世都是。
不过......!
这一世她决定自己疼自己,即使全世界都觉得她应该做个悲哀的可怜虫,她也要做自己的掌中宝。
想到这池明月也不纠结身下的汹涌,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床单什么的总归是要换要洗的,那还不如安心的坐着,毕竟现在手上扎着针,即使她有心想做些什么也做不了。
池明月坐没多久,陈桂秀就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床头的池明月脸上露出笑意“小月,你醒了。”
“嗯!”池明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