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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提出过这样的要求。
那边大概也是诧异,陷入了好一会的沉默。
但最终,沈肆到底是应声:
「恐怕不行,事情有些着急。
「清清,我保证明天尽快忙完,然后立刻……」
「没有关系,」我打断了他的话:「就这样吧。」
沈肆不会察觉不到什么。
但他到底是心虚,敷衍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我的身体在发抖,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头顶。
不知是因为恶心还是什么,我不受控制发出好一阵干呕。
额头上好像在冒冷汗,我有些模糊了的视线,这才开始注意到,手背上快要干涸了的血迹。
我才记起,刚刚离开病房时,我将手背上打着点滴的针头扯掉了。
痛意却到这时候才传来,又似乎不是来自手背上。
我分不清是哪里疼,眩晕感跟着传来。
病房门在这时候被推开,好像在这之前,敲门声是响了好一阵的。
一身白大褂的周淮,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我后,他才松了口气,语气半开玩笑:「门敲半天了怎么不吭声,我还以为你昏迷了。」
我抬眸,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
周淮俯身下来看我,脸色似乎陡然严肃:「怎么坐地上……不是,你哭什么?」
我想反驳说,我没有哭。
我才不会为不值得的人哭。
可来不及开口,身体就像是坠入了深渊,意识彻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