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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还没祝我生日快乐。”
时愿微怔,固执的留在客厅是在等她的祝福吗。
温暖的光线和少年头上两撮翘起来的呆毛,时愿态度软了些,轻声道:“生日快乐,健康成长。”
时嘉霖满足地松开环着时愿腰的手。
“今天用球砸你是我不对,没来接我是你不对。”
带着解释和控诉的语调,让时愿怔了下。
时嘉霖仰着头:“推时韫艺是因为她把你种的山茶树全铲了。”
时愿一时有些无言。
时嘉霖眼里的依赖,以及他外露的阴暗,在这两句话中变得孩子气。
凝着他的眼睛,时愿坐在沙发上:“快去洗漱。”
等时嘉霖洗漱出来,看到木桌上冲好的感冒药,也不用时愿提醒,自己乖乖的把药喝完。
时愿撕开软糖糖衣:“葡萄味的。”
时嘉霖没伸手拿,低头用牙齿咬住软糖。
吃完糖,时嘉霖开心的抱着软枕:“我去书房睡。”
看着时嘉霖进了书房,时愿轻舒了口气。
时嘉霖骤然转身:“姐姐,晚安。”
时愿一口气没舒完,卡在嗓子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她点点头:“晚安。”
半梦半醒中,时愿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
她总觉得手机屏幕一直亮着在。
这一看,方礼连打了十几个电话。
在时愿犹豫要不要打回去时,方礼又打了过来。
“完了,完了,完了……”
时愿等他后续。
“被阴了,时愿,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时愿的冷静给了方礼些镇定。
在听完方礼把别人的未婚妻给睡了,时愿嘴角抽了抽。
“没有真睡,就是光着在一张床上。”
“你现在在哪里?”
能连着给她打十几个电话,这情形也不像很紧急。
“酒店卫生间里,不知道哪个**的把老子的衣服给扒了,虽然老子喝大了,但是老子酒醒的快,黎嫚予还还没醒。”
“你说平日里这么精这么茶的人居然也会被下药。”
方礼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和见了鬼。
时愿沉默着。
方礼一句接着一句。
“看着像大战了三百回合,老子看一眼就知道啥也没发生。”
“要是被老子知道是谁在阴我,我一叉车叉了他。”
“祁颂个狗东西,我让他来救老子,他让我自生自灭。”
时愿把手机拿开了些:“祁颂也在?”
“在老子隔壁,老子翻个墙就能过去。”
“所以你为什么不过去?”
方礼精神一振:“这就过去。”
电话猝然被挂断,时愿抬臂遮住了眼睛。
酝酿了近一个小时的睡意,时愿愣是没再睡着。
原身的睡眠质量确实不好。
好不容易再睡着,等她再醒来时,时嘉霖已经做好了早餐,努力也遛好了。
家里也多了个人。
推开房门,方礼正如丧考妣的用手指在她房门外的地上画圈。
时愿扶着门框吓了一跳,伤脚又一次着地,疼得她缓了许久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