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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才说了一半,孕吐猝不及防袭来,便是一阵干呕。
太医连忙上前替他扫着后背,“皇上切记不可动怒,孕妇......啊不对,孕夫最忌讳的就是情绪波动过大,会伤着皇嗣的......”
“滚一边去!”陆临渊一脚将他踹出去一丈远,拿起茶盏灌了一大口凉茶,将反胃的感觉暂时压制住。
冷静下来后,他决定面对现实。
这两个太医都是太医院的老人了,他们的医术应该信得过。
但他堂堂一国之君,要是让人知道他怀孕了,他颜面何存?
于是他摸着自己的肚子,做了一个‘狠心’的决定:
“去给朕准备落胎药!”
太医如临大赦,连滚带爬的就要出去给他备药。
才站起身,就听陆临渊裹着杀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今日之事若是有第四个人知晓,朕摘了你们的脑袋!”
“微臣遵旨。”
‘咚!’
房顶传来一阵巨响,瓦片簌簌而落砸碎在地。
“啊~~!!!”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天上掉下来一名身着宫女服制的少女,不偏不倚地砸入了陆临渊的怀中。
宁潇潇一睁开眼,就对上了陆临渊那双狭长的凤眸,以及左眼下那颗明显的朱砂色泪痣。
这他瞄的不就是她吐槽的那本小说对男主的描述吗?
她不过就是在书评区写了个恶搞男主怀孕的小剧场而已,她怎么就穿书了?
“放肆!”
陆临渊将怀中的宁潇潇推倒在地上,“你是哪个宫里的婢子?竟敢躲在房顶上窥探朕!?”
宁潇潇的脑海中残存着关于原主的零星记忆。
原主就是个在宫里当牛做马的洒扫婢女,在原书中是个连炮灰都算不上的存在。
她今天被分派的活是爬到朝阳宫的房顶上去,将枯叶扫下来。
虽然她是第一次穿书,但没见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宁潇潇很快就适应了新身份,跪地求饶,“皇上恕罪。奴婢没有窥探皇上,秋来落叶恼人,奴婢是被指派来清扫屋顶落叶的。”
求饶之际,还不忘甩锅:“肯定是修葺朝阳宫的工人偷工减料,如果琉璃瓦坚固,奴婢也不可能从房顶上摔下来惊着圣驾。”
陆临渊怀着孕本来就暴躁,被宁潇潇这么一折腾,更是怒火攻心。
他恨不得即刻让人把这作死的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可刚要开口,就觉得一阵腹痛。
刚才宁潇潇从天而降的时候,落入他怀中,正好砸到了他的肚子。
他该不会是被砸了一下动了胎气,要小产了吧?
小腹犹如刀绞的痛感一阵阵传来,甚至让他产生了便意。
他又没有女人该有的生理结构,所以......
生孩子应该是要靠拉?
他这般揣测着,对宁潇潇撂下一句‘滚一边儿去跪着’后,就火急火燎地跑去了恭房。
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宁潇潇听见身后的两名太医正在小声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