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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道南与廖容主仆两人辞别戚景通后,又开始了赶考的行程,一路上沐风栉雨,风餐露宿,跋山涉水,过了一村又一村,一镇又一镇。
这天早上晴空万里,风和日丽,轻风拂面,廖道南与廖容主仆两人中午来到了一个偌大的城邑。
只见街头上人流如织,熙熙攘攘,摩肩接踵,街道两旁酒肆茶楼、店铺鳞次栉比,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人声鼎沸。
“好热闹的城邑,好繁华啊。这是哪儿啊?”廖容惊诧道。
“我们已经到了安陆州了。”
“公子如何知道?”
“城门上高悬着‘安陆’这二个字。你又不看城门,如何能知?”
“我如有公子这般处处留神、留心。岂不是可以与公子比肩了吗?荧火能与日月比亮吗?”
“有能耐了啊,挺会自贬又挺会夸人啊。”
“还不是与公子在一起时间长了,耳濡目染,也能文绉绉几句了。”廖容嘻嘻一笑。
“贫嘴。”
“不过呢,公子,小小的安陆州就已经这么热闹繁华了,北京城呢?那可是天子脚下,京畿重地,番邦万国来朝的地方,不知道比这里又会繁华热闹多少倍呢?”
看到廖道南没有接茬,廖容又继续道,“公子,俗话说‘朝为田舍翁,暮登天子堂’,依公子的才学,金榜题名那不是瓮中捉鳖——十拿九稳吗?”
“一旦考取了进士,到了那时,公子朝中为官,我们就不回去了吧?就可以久居繁华热闹的北京了吧?”
“汝现在如此说,到时候就怕汝想回也回不去了。”
“公子,不会吧,水往低处留,人谁不往高处走啊?”
“廖容,汝以后就会明白这一切,汝现在还年轻。”
“嗯”,廖容似懂非懂。
“今天就不赶路了,找一个旅店,休息睡觉,恢复体力。这里是一个大镇,歇息几天,多逛逛,多看看,放松一下。”
“是了。”廖容巴不得廖道南这样说。
主仆两人骑马来到了一处酒幡迎风飘扬的客栈,房屋雕梁画栋,古色古香,大门两边高悬着两个迎客的红灯笼,进入大厅每间厢房都摆放了一个个酒坛,醇香四溢。
“客官住店吗?”一个店小二从厢房出来,面带着惯有的微笑。
“是的,我们住店。”僮仆廖容接话道。
“两位客官,楼上还有房间,请,楼上请!”店小二弯腰引路。
“我们的马呢?汝店系马的马廊在哪儿?难道不成马也上楼住?”廖容又道。
“这是你们的吗?”
“废话,不是吾们的马,吾牵它们干啥?不是吾们的马,难道不成是吾们盗来的吗?怀疑吾们,汝可上官府告发吾辈,岂不可领得一笔奖赏吗?”廖容一听不乐意了,反唇相讥。
“不,不是。汝误会了,汝言语如剑啊。吾是说,吾是说.....”店小二急忙辩解道,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