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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明媚,如同穿梭在一个管状的轨道之中,又犹如新生般宁静,朱童只觉得自己被一个暖洋洋的力量包裹着穿梭。似乎是飞在人间之上,金碧辉煌,似乎是人间富贵至极的地方,一女子正嘶吼着,一股吸力自那女子腹部传来,朱童如飞蛾一般扑过去。
砰!女子身上涌现出一道红光,将朱童撞开,此腹不通!霞光携着朱童往北飞去,又见朱红色的大门,一股吸力自其中传来,朱童雀跃飞去,却不想,此次连门都没进去!再往后,有巨商的家眷,有秀才的娘子,有贫苦的人家的院墙,朱童每次都能感到那种力量,那是成人的机会。
可不知道是谁把机会的门关了,朱童跌跌撞撞的飞到了西北的一座山中,这山中也有人家,只是却没有怀孕待产的那种,朱童身上的力量照着山窝中一处撞去,狰狞,黑毛,而后是一阵紧致的包裹与憋闷!那原本包裹在朱童身外的彩霞,凝成一个珠子,飞进脑袋之中。
朱童使劲挣扎的在憋闷之中探出头!
“啊呜!白牙!我可以放你走!”一只吊睛白额大虎,立在巨石之上,喘着粗气,猛的呼啸。狂风夹着腥臭灌入刚刚探出脑袋的朱童鼻子中。
巨石之下,一只母猪躺在地上,脑门上酿出一片汗水,腹部已有三只小猪,朱童却是探出头的第四只。母猪虽在生产,却是半跪着头朝下,似乎随时准备与前面的猛虎争斗。母猪前面,是一直健硕的大黑猪,雪白的獠牙似匕首一般对着巨石上的猛虎。
猛虎却似乎略带戏谑,虎目中尽是鄙夷,爪子上有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猛虎抬起爪子,伸出舌头舔了舔。
大黑猪猛然打了个哆嗦,身体绷直,健硕的肌肉都凸出一道道青色的血管,那吊睛白额的老虎每次舔爪子都会扑杀!大黑猪的身上伤痕累累,一道伤痕从额头贯穿而下,划过眼睛裂进嘴边,半边的獠牙都已经变了形,碰到就是钻心的疼!
只要,只要生下最后一只小宝宝,吾妻就可以帮我!我就可以保住我的妻子和孩子们!大黑猪打着颤,虎是野猪馆,天生就克制!大黑猪从心底就怕。
老虎跟了他们一家四天了,从那母猪生产就开始跟着,野猪能生,这一胎是八只小猪,可被这丧良心的老虎抢走了四只,两只老猪都精疲力竭,老虎倒是吃掉了四只小猪,成了精的野猪下的崽子就是补啊!神清气爽,越杀,越有力气!
老虎从巨石上跳下来,慢慢悠悠在黑猪前转悠。
黑猪低着头,獠牙对着老虎。
“嗷呜!”老虎停下来,舔舔爪子。
“嗷呜!白牙!给我崽子!我放了你们夫妇!”老虎在黑猪前踱着步子。
“哼哼!”野猪甩甩头,左眼虽然被划瞎了,但是血灌进去,生疼!
“不愿意!你再想想!你们夫妇俩还能生!何必在乎这几只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