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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孩子,怎么总是提你母亲,想她了你可以去内苑看看她,总是问我做什么?”
吴骁听此,眸光一暗,他就知道,姑姑吴慕容总是会这般搪塞他。
不过,他不向别人问清楚也知道,他定然不是夫人所生,不然她也不会这般不喜欢自己。
吴骁十分配合的往自己的嘴里塞了几口菜,半晌过后,方才摸着肚皮往身后粗糙的草席上一躺。
“姑姑的手艺不管过多少年都这么棒。”
吴慕容轻轻一笑,似是想起什么一般,“你好好给我在这里待着,你也知道我和若秋在这府中没有什么地位,给你挡不了多少风雨,要想以后不被家罚,你就好生在这东苑待着,不要整天想着翻墙,当心你爹再打你!”
“知道了,您就好生走吧。”
心情颇为复杂的吴慕容起身离开,心中纵是百般的无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吴家少爷被冷落到这种地步。
除了心疼之际,吴慕容便是满心的愧疚,若是她在这吴家地位高一点,也不至于让吴骁这般。
每每来这东苑,吴慕容便能难过伤心上好一阵儿时间。
自打姑姑吴慕容走后,吴骁随意换上一身衣服出门。
自打他被父亲吴慕枫狠心抛弃这鸟不拉屎的东苑之日起,她便再也未踏足内苑一步,哪怕是他们一面,吴骁也已经很长时间未曾见到了。
这日,阳光大好,六月份的天气已然步入了燥热的季节。
吴骁想起前几天在酒楼听说今日会从听书阁买进几个戏子,想来甚是热闹,便来到东苑矮墙处,身子一跃,人便出现在了府外。
来去自由,无牵无挂,吴骁看起来是多么的幸福快乐。
一路上,来往之人没有不回头看的,吴骁耳边又传来一阵儿热闹的讨论声儿。
“瞧瞧,吴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垃圾又出来祸害了!”
“真是下作,若换成是我早就不赖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了,真不知道阎王爷留他是为什么?”
“……”
耳边的聒噪,吴骁早已经习以为常,仍旧买着沉重的步伐往酒楼走去。
酒楼店小二似是许久未见吴骁,一见面一脸的嫌弃,将肩上的汗巾一甩,“走走走,没钱往里面走什么走?”
吴骁看惯了这等市井小人,心知与他们硬碰硬只会吃亏,身上又没有点儿灵力可使,只好又抬脚退了出来。
吴家上上下下,凡是有点身份的人,无一不都领了书卷修身炼法,唯独他,一直被遗忘在了角落里。
看着身边曾经认识的人,如今个个步入天境修为,而他却只能凭借着自己偷学来的连最基本的天启境都未曾进入。
从酒楼扫兴而出,热闹的街市路口处突然出来一阵儿马蹄和车轮声儿,由远及近,吴骁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高大的身材昂首挺胸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飒飒,手中的长鞭一挥,马蹄便又加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