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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色的灯束洒在冰冷的马可波罗瓷砖上,映射出温馨的色彩,黑色贴马赛克瓷砖的浴缸两旁分别立着个金色雕纹样的柱子,浴缸侧旁摆着个十九寸的LED显示屏,想必是被人擦拭过无数次,颜色黑得亮沉。
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奢华,高调又霸气。
镜子前的女人头发散乱地不成样子,像是一个疯魔头一般,脸色惨白得无一丝血色,怔怔的望着前方,眼神空洞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诗寞自嘲的笑了一声,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拿起喷头,打开冷水就往自己的头上淋。
水浸湿了头,滑过脖颈,淋湿了衣服,冰凉透彻全身,不是很冷,却不停地打着颤。
诗寞闭上眼睛,就能听见父亲那恐怖的笑容,似乎在嘲笑她“我的乖女儿啊,你还真是命苦啊,年纪轻轻就要搭上自己的下半辈子喽。”
还有苍鸩那阴魂不散的面孔,哼,南宫诗寞,你个蠢女人注定要栽在我的手上!
诗寞甩甩头发,关掉喷头,像只落汤鸡一般走出了出来。
“诗······啊,您这是怎么了?可要当心着身子啊!”
廖姨见诗寞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忙跑上前,递给他一套干净的衣服和一条纯白的浴巾。
“快擦擦,这要是生病了可怎么办呢。”
诗寞无力地一笑,接过衣服和浴巾,对着廖姨深深鞠了一躬,缓缓转过身,就要去换衣服。
廖姨轻叹一声,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去收拾着房间去了。
发尖上的水珠随着诗寞的步子一路滴落,拖着一条长长的水印子。
“南宫诗寞。”
诗寞的手刚碰上洗手间的门锁,就听见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她回过头,正见到苍鸩双手插在裤袋中,居高临下的瞧着她。
男人换了一身休闲装,相比之前西装革履的样子,这幅模样少了几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多了一点阳光正气的味道。
呵,她怎么会觉得他阳光正气呢?恰好相反,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诗寞嘲讽地勾了勾唇,别过头去,直接无视了他。
男人了眸子微微沉了沉,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人敢对他说的话无动于衷,这明摆着是蔑视!
苍鸩脸上略带愠色,他提高了音量“女人,别怪我不给你机会,乖乖上来伺候我,否则·····”
“砰!”
苍鸩的话硬生生地被卡在巨大的摔门声中,他定定的看着洗手间的方向,咬牙切齿地点点头,走向卧室。
“砰!”
这个男人没有值得她去害怕,她不想乖乖顺从,哪怕是在他的地盘上,她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诗寞擦干头发,随意绾了个头发,换上干净的衣服,刚刚打开门······
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还没弄清楚出了什么情况,脚就已经离开了地面。
苍鸩气哼哼地扛着诗寞走向自己的卧室,他非要教训她一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