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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天宇犹如壁虎,没有一丝停滞,下到崖底,面不红气不喘。
再看程斌,用飞爪向下爬,状若蜗牛,等爬到崖底,已经气喘如牛了。
“兄弟,你是人吗?”
当然,程斌看似在骂人,实则在夸赞。
申天宇微微一笑,向山外走去。
通过一路闲聊,程斌得知申天宇要去县城卖药,主动要为他做向导,但被申天宇婉拒了。
一路闲聊,申天宇大概了解了程斌的底细,程家经营中药材生意,他自己也在县城开了一家西医馆。
走出大山,二人互留联系方法,道了声再见,就要各自离开。
正在这时,只见七八个人从远处走来。
“不好,是赵家人!”见到来人,程斌惊呼道。
赵家是县城第一势力,经营医药生意数百年,家主赵海医术精湛,且为人霸道,整个县城几乎无人敢惹。
此地没有遮挡物,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赵家人见有人从山里出来,背上似乎背着药草,顿时快步跑了过来。
“曾教头,您快看,是玄阳草!”赵家一名青年对一名老者叫道。
“兄弟,那老东西名叫曾发,是赵家聘请的教头,身手了得,你可要小心点。”程斌用手遮挡着脸,躲在申天宇背后悄声说道。
“大胆贼人,居然敢偷我赵家玄阳草,简直是在找死!”最先说话的那名小个子青年叫道。
“玄阳草是野生的,蜈蚣崖更不是你赵家私人地盘,是讲理是动手,老子奉陪到底。”申天宇冷笑道。
听完申天宇的话,程斌在背后一挑大拇指,这哥们霸气!
可随即他嘴里就有些发苦了,曾发可是高手,他还真不相信申天宇能敌得过。
“你小子找死!”青年一声怒喝,向申天宇扑去。
“砰!”
青年来的快,去的更快,被申天宇一脚踢中胸口,倒飞了回去。
青年是曾发的徒弟,身手不弱,可一个照面就被放倒了,除曾发外,其余几名青年无不倒吸冷气。
“朋友,我不管你是谁,但请掂量一下,跟我赵家作对,你是否有这个本钱。”曾发上前一步说道。
“废话真多。”
“好狂妄的小子,今天我教教你怎么做人!”
曾发怒喝一声,手中一对判官笔分别点向申天宇胸口与小腹,速度快若闪电。
申天宇气定神闲,不闪不避,显然没把曾发放在眼里。
曾发顿时大怒,他这对判官笔不知道点倒过多少高手,什么时候被人这般轻视过,手上顿时又加了三分力道。
眼见判官笔距离申天宇已不足一寸,曾发冷笑连连,让你小儿托大。
死吧!
“砰砰!”
众青年正要欢呼,却被眼前的一幕差点惊掉下巴。
只见申天宇居然夹住了一对判官笔,而且仅用两根手指!
“拿来吧!”申天宇一声低喝,猛然一抖手,曾发的判官笔就被申天宇夺走了。
再看曾发的双手,鲜血淋漓,皮肉被磨掉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