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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贵字,他刻意拉长了声调,回音缭绕,余味不绝。更过分的是,他毫不避讳的目光直勾勾盯在陆勤书的脸上,毫不客气地给她贴上了廉价的标签。
陆勤书只觉得胸口一股气涨得她呼吸不过来。她一张脸憋得通红,就连双手也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
“你调查我?”陆勤书气得发抖,语句有些打颤,“你到底是谁?陆曼青派来羞辱我的吗?”
陆曼青?陆曼青算哪根葱?秦钺过目不忘的脑海闪过婚宴上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下意识地露出一个嫌弃的眼神。
“你家那点儿破事举城皆知,我没长耳朵吗?”他皱着英挺的眉头,很是鄙视陆勤书的智商。
陆勤书向来自尊极强,她的身世背景已经给她太多难堪,现在,就连一个毫不相识的男人,都可以毫无顾忌地借此看轻她。
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辱感从心底升腾,熏得她脸色怒红。
“这位先生,我家的破事,又关你屁事!”陆勤书面色不虞。
秦钺矜贵不凡的脸上霎时浮现起一丝惋惜的神色,他淡淡地摇头道:“对着我倒是挺凶的,刚才被换掉的时候怎么声都不敢吭?若是不被换掉,我们可就成亲戚了。”
陆勤书实在琢磨不透这个奇怪的男人,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一秒也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要下车!”陆勤书把着车门,暴躁地敲打车窗。
她的风衣本来就被淋湿了,这一大动作让她坐着的椅子都沾了水,有些还蹭到了旁边的秦钺身上。
秦钺眼底的嫌弃更浓了,忽然将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你干什么!”陆勤书反应很大,几乎是严声呵斥道。
秦钺仍是一脸的嫌弃模样,惜字如金,“脱衣服。”
话音刚落,便强硬地将陆勤书身上的薄外套剥了下来,随即从自己这边的窗口扔了出去。
陆勤书已经被吓得不敢动,她用双手死死地护着胸前,瞪着他的目光在愤怒中添了一丝丝害怕。
秦钺目光如炬,紧紧锁着她的女式白衬衣,皱着眉道:“这件也湿了。”
闻言,陆勤书有些发抖,她声线颤动,“你想怎样?”
秦钺仍然言简意赅,“脱了。”
秦钺见她忽然浮现出宁死不从的神色,皱着的眉头又深锁了几分。
他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了,啰嗦又磨叽,简直浪费时间。
“啊!”陆勤书这回失声尖叫了起来,手脚并用开始反抗,不断地抓他,打他,踢他,甚至意图咬他……
秦钺身手虽好,奈何车子空间太小,不好施展,最后只得扯下领带将她反绑了双手。
饶是这样,还是被她抓了两下,脸上一阵火辣的痛。
被绑住的陆勤书动弹不得,死死瞪着他,不断地骂道:“你这个神经病,我会报警的……”
然而某人却不为所动,回应她的,是嘴里塞进来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