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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下一秒我就看到我那温暖的被窝已经变成了一片水乡泽国,而那个手上还拿着凶器脸盆的行凶者就是我亲爱的老妈——刘妍。#_#
“妈,你要谋杀你唯一的女儿吗?”我瞪着她手上的脸盆,看着我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床,我的心在纠结,“今天晚上我要怎么睡啊?打地铺么?!!”
“你再不起来上课就要迟到了,你也知道,你的起床气很重,我只不过是用一个最简单又最直接的方法叫你起床而已。”老妈优雅地扔开脸盆,微笑地对我说道。
“那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吧!”我承认我很爱赖床,如果没有睡到自然醒的话基本上起床气是很重的,但是这种方法也实在是太恶毒了。
“叶栀!!你认为在你前天把管家一个过肩摔导致他右手脱臼之后,这个家里还有谁敢叫你起床的?!”老妈双手叉腰,优雅的形象不再,瞬间由优雅的贵妇转变成了骂街的泼妇,指着我鼻子吼道。
“那个那个”我有些尴尬,“因为在外公经常喜欢偷袭我,所以”那个实在是不能怪我的,之前我在台北生活了三年,外公时不时就让人这么偷袭我,所以会有那种反应也算是条件反射了。
就是这个条件反射,导致现在家里的佣人看我时,那眼神都是怕怕的,连我十岁那年养的那条牧羊犬大白都不太敢亲近我了,做人做到这份上还真是有点太失败了
如果不是在朦胧中辨认出那脚步是我老妈的,估计田管家的惨案又要再度上演了。
“还不给我去刷牙洗脸去!!!”太后大人暴吼着,“你想第一天就迟到啊”太后大人优雅的在我身后,伸出一脚将我踹进浴室“还不给我快点!!!”
又做那个梦了!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张脸和梦中的那个叫做“卿歌”的女人有着惊人的相似。
是从小的时候开始的吧,我就经常性地做这个梦。
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梦里那个人一丝有毫的情绪波动,她是那么的真实,仿佛她的一生我也曾经历过一样。
越长大,我发现我越来越像她,或者,我就是她……
梦境的太过真实,让我曾有一度开始怀疑这个“卿歌”会不会就是我自己。
但是我终究不是她。
我不是杀手,我也不是私生女,我拥有一个还算是正常的家庭,事业有成的爸爸,一个脑子里全是奇怪思想的小说家妈妈,还有一个从小把念书当饭吃现在大概在某个战乱地区当战地医生的天才老哥。
但是我们还是有一些共通点的。比如——身手。
卿歌的转变是在她十二岁那年,我也是。她的身手是被培养成为杀手的,她狠、绝、无情。
但是我是在十二岁那年遭遇了一次差点被撕票的绑架后,被身为台湾黑帮老大的外公带回了台北的三年时间里训练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有自卫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