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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舒月捏着那本‘庄子’看的津津有味,听此言也不过是颔首,“姨娘大清早便去给主母请安,合情合理。”
小鱼张了张嘴巴,到底什么也没说。
不知何时,外面已经刮起了风,相较于东苑那几个,她更加担忧爹的身体。
“大小姐,二小姐来了。”
邱舒月眼底闪过戏谑,昨日才被禁足,爹离开的消息刚刚传出便这般迫不及待了么?真当她还是以往那个愚蠢无知的邱舒月?
“让她进来。”邱舒月将书递给一旁的小鱼。
躺久了,浑身泛着懒,连脑袋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一身碧绿色衣裙,腰间挂着几颗小铃铛,脸上扑着厚重的粉,双颊特意打了胭脂,犹如少女羞涩的模样一般。
邱卷云含笑轻声唤道:“姐姐安好!”
邱舒月瞥了她一眼,在方桌旁坐下,“昨日妹妹那般说我,又岂能安好。”
邱卷云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继而挂上了可怜兮兮的模样,顺势坐到一旁,“昨日妹妹实在害怕,还望姐姐莫怪。”
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邱舒月看了便只觉得恶心,懒得继续须臾蛇尾下去,故而不耐的摆手,“罢了罢了,莫有下次便是。”
她今日若是不原谅,下面的戏就该唱不去了。
果不其然,邱卷云一听此言,立刻笑颜如花,“我便知道姐姐最好。”
绕是她在能掩饰,也叫邱舒月看出那一闪而过的得意。这刻,邱舒月更恨的是自己,明明这般拙劣的演技,她却犹如瞎子一般硬是没看出来。
输了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若是我记得没错,妹妹现在应当还在被禁足吧!”邱舒月装作不经意的提起。
邱卷云顿时慌乱,差点忘记这个了,她咬了咬唇,“我昨日回去苦思,实在是对不起姐姐,今日一早便让忍不住来跟姐姐道歉,将禁足之事忘的一干二净。姐姐,你会帮我的吧!”
邱舒月心中冷笑,嘴上却答,“这样恐怕不好,府中人多眼杂,爹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许是这句话将邱卷云吓得不轻,她连忙道:“姐姐乃是荣昌侯府的大小姐,只要你发了话,谁敢嚼舌根子。”
果然!邱舒月垂下眼帘,这样的事情在前世发生的不计其数,每一次都是她来做坏人,导致后来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一个刁钻刻薄的恶毒小姐。而邱卷云却得了荣昌侯府所有下人的夸赞。
切莫看不起那些下人,有时候下人的作用可能就是最关键的地方。
“放肆!”邱舒月拍桌而起,杏眼圆瞪,因为气愤而起伏跌宕的胸脯,“你竟要我帮着你欺上瞒下?”
“姐姐,不是……”邱卷云百口莫辩,吓得泪如雨下一次。
邱舒月根本不容她解释,“来人,将二小姐送回去,好生看管,若是再让二小姐出来,你们便替二小姐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