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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猜你为什么跟白家决裂,怀了孩子,觉得有辱家风还是……想母凭子贵一步登天,无论哪种理由,我都是你唯一的男人。”
墨黎蹲下,威压犹如山石滚落在白笙的心里,不由得在他手下瑟瑟发抖。
“我没生过孩子,墨先生找错人了。”
记忆在大脑皮层活泛,白笙抱着膝盖,不停的摇头。眼前慢慢铺展开的,是她一辈子不想记起的噩梦。
五年前。
白笙还是白家的千金小姐,母亲也还是白家的夫人。
噩梦的开端,她同父异母的大哥白承泽,趁着顾伽瀚的生日宴会,把她灌醉扔到和眼前一般糜丽的房间里,同样遇上了眼前这个浑身煞气的男人。
一夜未归。
星娱乐的总裁和白家的大小姐,她还未归家,八卦新闻就摧枯拉朽的推倒了她摇摇欲坠的母亲。
在那个人前高大完美的父亲眼里,她们便是有辱家风的歹人。
……
墨黎捏起她精巧的下巴,视线汇聚在俨然若泣的眸上,手指轻佻的擦过她的唇:“生没生过孩子,试试就知道。”
怎么试?
惊呼哽在喉咙里,她只觉眼前翻天覆地,背就砸进了柔软的绸被中,随之压下的是男人精壮的身躯。
他单着纯黑的真丝睡袍,俯仰间胸襟大开,露了大片蜜色的肌肉,而肌肉的主人正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白笙艰难的咽了口水,慌乱的从眼前的春色中挪开,下意识推拒压上来的胸膛:
“墨先生请自重,不要让我这个……外人看您的笑话。”
不得不承认,墨黎是个极具魅力的男人,举手抬足透着威严和优雅。
可她无心欣赏,甚至满腔怨恼。
“自重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本身就是个笑话。”墨黎唇齿间满是揶揄,垂下的鹰眸撞进惊慌失措的眼里。
她算的上是美人,受惊的小鹿般带着湿辘的光泽的眼睛,镶嵌在精巧的脸上,潋滟朱唇微微张合,露出点点皓齿,扯乱的领口露出一片剔透玲珑的肌肤,若隐若无的曲线。
男人下腹一紧,眼底暗流涌动。
白笙攥着被单,细密的汗珠沿着长翘的睫毛滴进眼睛,瞬间掀起了滔天骇浪,生理泪水簌簌掉了下来。
好疼!
又不敢贸然擦汗水,只由眼泪越来越多,眼前的墨黎也成了泪点中模糊的光影。
良久后才听了头顶低沉的声音响起来。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这份合同签还是不签。”
男人的呼吸吹拂在她脸颊上,竟有了交叠的错觉,白笙慌乱中点头。
……
她忘记自己最后怎么走出的酒店,沿着宽长的路走,脚酸了才敢停下来,蹲在路边大口喘气。
墨黎。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白笙满肚子的惊虑和疑惑,十月的凉风一吹,皆成了黄粱美梦一场,涣然若失。
“叮铃铃――”
手机催命般响了起来,吵的白笙有点心绪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