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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眼赤红,扬起手就要打下来,却被盛如意手疾眼快的捏住了手腕,冷道:“说你是蠢货还真是一点也不冤枉你,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当年盛如意的名帖都送入宫中了,就算是你按照盛如意的心愿退了我的亲,也根本娶不到盛如意,不过是被她玩弄感情利用了一番而已,你若是不信,只管去查一查当年的事情就可以弄清楚原委。”
说罢,她不顾安铭丰瞬间苍白如纸的脸色,像是丢垃圾一样一把丢开安铭丰的手,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将军,你听我解释——”
她走出去时,耳边隐约传来了屋子里盛如意哀泣和解释的声音——她自然知道凭借这三两句话,根本不足以让安铭丰彻底放弃盛如意,可却也给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而以后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这颗种子就会生根发芽。
她倒是看看安铭丰真的忍耐得了他本以为的真爱却从头到尾只是利用他,而根本不爱他这个事实吗?
刚走到院子里,她脚步一顿,感到体内一波躁动再次袭来,拼命咬紧牙关才堪堪忍住!
她之前虽然通过划伤自己保持了片刻清醒,可是身上的药性并没有彻底解除——“小姐,难道你又和世子吵架了?奴婢不是和你说过吗?一定不能惹怒世子,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迎面走过来的是她的两个丫鬟,一个叫春暖,一个叫秋浓。
春暖满脸担忧的扶住了她,秋浓则是站在她三步远的距离,皱着眉头,再配上高高在上的训斥语气,看上去比她还要像主子。
秋浓和春暖不同,并不是随她一同长大的,而是盛如意曾经的贴身丫鬟,盛如意惨遭流放前,曾找到原主,利用原主的心软请求她收下了这个丫鬟。
原主懦弱蠢笨,不止将秋浓留下了,还渐渐的将这个丫鬟当做了心腹,以至于将秋浓惯的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这下了药的酒水也是秋浓交给原主并且怂恿她去做的,现在回想起来,秋浓恐怕一直都是盛如意的人。
所以放了药的酒水也不是原主误喝的,而是从头到尾都被这对主仆愚弄了!
“小姐,你现在快去给世子道个歉,世子宽宏大量,定不会——”
不等秋浓说完,盛清欢一把捏住了她的脖颈,寒声逼问道:“解药在哪里?”
“小,小姐,你在说什么呢?”秋浓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我最后问你一遍,这药的解药在哪里?”盛清欢眼中杀意毫不掩饰,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
秋浓这一刻真的感觉到了恐惧,生死边缘之际,她顾不得别的,颤声道:“这药——根本就没有解药!”
感受到呼吸越来越艰难,她面露惊恐,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道:“奴婢不敢骗您,但是这药性也并不是非要解药才能解,您有一处陪嫁的庄子就在这附近了,那有一处天然的冷湖,只要泡上一整晚就可以压下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