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母亲受不了她失踪的打击,最终承受不住压力抑郁症自杀。
而她被宫薄义囚禁,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重活一次,她一定不让悲剧重演。
一想到这里,她突然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希望,她踮起脚,轻轻在男人下巴上吻了一下,没敢看男人瞬间幽暗的双眸,小心翼翼道:“我一定会好好表现。”
晚宴上觥筹交错。
蔚心优像小丑一样被人围观,却无人敢上前搭话。
她是宫薄义带来的宠物,被贴上了宫氏标签,无人敢惹。
她心有惴惴,唯恐母亲看到这个场景。J城各家族彼此纠葛颇深,能让宫薄义出席的宴会,可见其规格,母亲一定会代表蔚家前来。
姨母一家虽然掌控了蔚家的钱权,却搞不定人事往来,以往这样的应酬场合都是母亲出面,不知道现下母亲身体怎么样。
或许她可以逃脱宫薄义的视线,找人借个手机打给母亲。
蔚心优正忐忑不安地四下寻找母亲的身影,而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女人走了过来,眼眸里都是讥讽,“蔚心优,真有能耐,这就给人当小情妇了么?”
蔚心优眼眸微微眯了眯,这个女人,也就是她的表姐,和她的男友狼狈为奸,侵占她的家产,害她家破人亡。
蔚心优气得浑身颤抖,却不能轻举妄动。
母亲还在他们一家人的控制下。
她笑着,“小情妇怎么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比鸠占鹊巢的强盗强。”
阮玲翻了一个白眼,冷嘲热讽的,“靠着不三不四的手段爬床的人,真不知道怎么好意思出来见人。”
面对阮玲的冷嘲热讽,蔚心优并不在意,她脸色淡然,“我并不想跟你吵架,我问你我妈呢?”
这才是她今天来宴会的主要目的。
“呵,你妈?”说着阮玲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的勾起了嘴角,“你妈那个有神经病的女人,当然是关进精神病医院了。不然还能留在外面祸害别人吗?”
说着阮玲还扣了扣自己的指甲,像是里面有脏东西一般,不以为然。
蔚心优沉了脸,下垂的双手死死攥成了拳头,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冷冷反问,“这种事情你怎么做的出来?以前我妈待你不薄吧?”
“那又如何?现在蔚家是我的。你们都是外人,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她那个疯女人早就该进精神病院!就算我弄死她了,你能奈我何?”她语气嚣张,丝毫不把蔚心优放在眼里。
“啪——”
倏地一声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气中炸响。
这一个巴掌,来的猝不及防,让阮玲有些懵,直到在场宾客纷纷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时,阮玲才反应过来。
蔚心优双眸冷冷的看着阮玲,“我妈最好没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阮玲只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捂着脸,眼睛她死瞪着蔚心优,有那么一些不可思议,“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