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快起来吧!国师,这都是本王无能,葬送了我国五万将士的性命啊!快找太医……”郑泽无力道,说完就昏了过去。
“爹、爹,安阳我的天,这可怎么回事啊!刚刚还好好的来。”郑泽扶着昏迷不醒的郑泽道。
“快、快送泽王跟太子回宫,叫所有太医,快、快。”国师王伦朝兵丁大声喊道。
回头向送来的人喊:“明日必有重谢,今晚先找个地方住下吧!来人,快!”喊完就安排抬人,兵丁把郑泽和郑羽分别抬上马车,王伦亲自驾车往王宫赶去,留下安家六人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爹,郑叔什么情况啊?你刚才听清了吗?我怎么听见叫王了,咱不能惹上事了吧?”安家大儿子疑惑的问安父。
“应该不能,昨天还要成亲家呢!何况我们还帮他上药,包扎了呢,不能,郑兄不是那种人。”安父略显迟疑的说道。
“走吧,我们先在城墙边将就一晚吧,明天一早进城,再不出手,就得发臭了。”安父还在想明天应该怎么卖啊,什么价钱合适啊,也奔走了一天了,他是谁不管我的事,人反正送到了,众人倚着城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城外又变的安静了。
王宫却热火朝天,紧张的气氛弥漫整个王宫,泽王好不容易回来了,可也带了满身的伤痕,兵丁把泽王从马车里抬出来送进王宫,放在龙榻之上。
国师王伦沉声对着退下来的兵丁说:“把所有人看住,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出,待会太医来了一定验明身份,出了差错今晚谁要别想活着出去。”
“是,大人。”兵丁一顿转身出去。
一盏茶不到的功夫,五六个太医衣服都不利索,抱着大包小袋就进过来了,满头大汗。
“快,王太医一定要把泽王救醒,不管用什么药材,一定要全力救治,还有你过去快看看太子,这伤也不轻啊!”王伦对一位王姓太医说道。
“是,国师。”擦了擦头上的汗就去龙榻前,解开包扎看伤口了。
郑羽这才清楚的看到这位国师王伦,这就是在质子府老师说过的,前知五百年,晓五百载的大林国师,他是怎么来到林国的,这没有人知道,可能也只有郑泽和国师王伦才明白吧。
王太医把之前安家父子给包扎的解开,都粘上了,太医们用剪子给剪断,满身的伤痕好几处都能看到骨头了,左臂不正常的弯曲,右腿有骨折的倾向,腹部凹陷这应该是老虎所为,肩膀一箭应该是为救郑羽受的伤,在安家只是简单清理。寻常人家那有什么好药,所以一直拖着,伤口都发炎了,太医拿出什么金疮药,白药,接骨膏,包扎完,郑泽跟个大粽子一样。
郑羽这边也上了最好的金创药,包扎好了过来问太医,踉踉跄跄走过来。
“我爹他怎么样啊?”太医不敢说,转头看了一眼国师王伦,王伦上前躬身对郑羽说:“太子,你这也有伤在身,我让人送你回去休息吧,王爷这一醒,我就叫你,您也先养养伤,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