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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时26分,开始缝合,”余音端着双手走上手术台,接过护士递来的镊子针线,操作起来。
呼吸机的滴答声异常清脆,手术室鸦雀无声。
余音聚精会神,无影灯下,破裂的伤口一分一秒地聚合。大概缝了上百多针,才缝合完毕。下手术台时,她的胳膊又酸又僵。
“余音,缝合很漂亮,和本人一样蕙质兰心啊!”护士长一出手术室就夸奖道。
余音不好意思的笑笑,“缝合涉及患者后期恢复,从长远考虑,还是实用为主美观其次。”
“但你的技术可是既实用又美观啊!”护士长赞不绝口。
“谢谢夸奖,我只是擅长缝合,其他手术操作还很一般,还需要多多磨练,”余音知道,人不能眼高于顶,要踏踏实实,她还需要继续努力。
什么梁东岩,什么“女公关”,哪有一技傍身重要!当医生升院长它不香吗?
心里是这么想,可回到值班室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余音才发觉——梁东岩才是真香,她竟然不争气的想他了。
于是,余音充分发挥自己动手能力极强的优点,用值班室的纱布和棉球扎了一个小人儿出来,然后用护士姐姐的记号笔标上“梁东岩”。
以后再想他,她就给这个小人儿缝一针,等黑色缝合线缝满纱布,她就彻底和这段感情saygoodbye,既割舍了感情又锻炼了技能,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其实她想扎针来着,但怕把梁东岩咒死,毕竟梁东岩说他们梁家一脉单传,不能绝后。
“阿嚏”,梁东岩莫名其妙一个喷嚏,抽出纸巾揉了揉不舒服的鼻子。
“一想二骂三感冒,看来有人想你了。”和梁东岩正在视频的路历之有点儿小兴奋,他刚听说,梁东岩和他的小情人分手了,还是对方主动的。
梁东岩不稀罕搭理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却连着又是一个喷嚏。
“看来你得罪人了,有人骂你呢,”路历之继续拭目以待,“你要是再来一个,我就严重怀疑昨晚你被子漏风,所以着凉了。”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梁东岩也不信邪,但分手就是分手,舟是舟,桥是桥,要分清楚。
“以后再拿她开涮,我就让人涮了你。”
“好好好,再不提再不提,不过今晚夜相思那答谢宴你得帮我去,谁让你的温柔乡被捣毁了,我的还在。”路历之知道梁东岩此刻需要一个发泄地,而自己也可以借此机会好好陪陪自己的女人,毕竟谁家还没养个小公主不是。
梁东岩依旧冷淡,也没仔细听路历之说了什么,只淡淡地点头,然后不着痕迹又无情的按下挂断,电脑瞬间黑屏。
“夜相思”……好熟悉。
夜相思会所的顶级包房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引得在场的人一阵骚动。他几乎从不涉猎这些场合,任凭别人攀关系,求爷爷告奶奶也不一定能把这尊大佛请进这种声色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