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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怜,里面这个女人还不知道自己被割了肾,醒来拉着我问东问西。
什么!她还不知道?怪不得送来那会都还昏迷着直接就带上手术台了,我还以为她是自愿的呢。
对啊,这种乱来违法的事,要不是那边兜得住,我也不敢来护理她!
谁说不是呢?别讨论了,上面警告过对她讲是肠胃手术……
伴随着她们的走远,谈话截止……
房间内,林唯一的病员服已经解开了,徒手撕开腰间的纱布,左肾区可怖的缝合痕迹赤裸展示在她眼前。
那还在渗血的手术线印进她眼底,那空荡荡的身体如同漂浮在空中……
她靠着墙,瘫坐在地。
新婚之夜后自己少了一颗颗肾?所以已经落入器官贩卖的黑暗组织中了吗?
唯一、唯一……
轻声谨慎的呼唤,似乎和平时没有差别,去不知道那声音里藏着多少罪恶的心慌。
见人确实醒不过来,辛远峥过去开了门。
确实醒不过来了,可以…开始了。他垂着头,对门外说。
哒、哒——
高档皮鞋踩过地面,闻及低沉谨慎的脚步声停驻,有人隐身在楼道昏暗的光线之中。
光阴的斜角只照见那双修长的腿,包裹在西裤里贴合笔直,上身轮廓模糊却高挺,身高直直逼近门框。
楼道惨白的月光泛在他的脸旁,精雕细琢的侧脸轮廓带着冷峻的清远,茶色薄唇一抹淡抿,目光锐如鹰却收敛光华,只余如墨深潭,透着疏远和拒人之外,却始终带着彬彬有礼的雅致气质。
辛先生,那我便带走她了。他开口,言简意核,涵养得体,却直勾勾盯住晕倒在沙发的女人,隐藏在眼底的渴求逐渐显现。
随着他的示意,几个陌生的黑衣人鱼贯而入,手脚利落的抬走晕倒在沙发上的女人。
辛远峥不敢去看,却没忍到最后,他在门口拉住男人再三询问。
真的不会有生命危险、不会影响以后的健康吗?你们确定是最好的医生、我能不能跟进手术室里看着她,陪着她醒来。
辛先生?我以为你已经明白规矩了,还这样做还有意义吗?他手腕一转摆脱他的拉扯,敛眉摇头,不动声色却将他所有表现逐一分析,防备着。
可是我还很害怕担心,我只想我老婆没有事。
他唇角一抹若隐若现的轻蔑转瞬即逝,快到辛远峥都没看见,转而象征性提议。
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手术后好好照顾她,一千万可以让你们过上最好的日子。甚至还安慰性拍拍辛远峥的肩,拉低他的罪恶感,无疑是有效的。
对啊!你说的对,我会用尽我后半生对她好的!我发誓!对她好!
他神神叨叨的反复重复这一句话,好像是在减轻着罪孽一般。
这话当然可以留给你妻子说。他客气疏远笑笑,左手抬表瞟了眼时间,一声告辞带走了陷入新婚美梦中的林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