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愣了一下：“什么怎么下来的？”
“就是，就是。”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只好道：“我们离开的时候？时间刚好12点。”
“对啊。”老五点点头，说着看了看大厅的大钟：“咦，奇怪，难道是钟不准了？”
我没有理会老五的疑惑，而是直接开口。
“我们上电梯，电梯里面很多人，你就认识一个，然后电梯里面很冷，有股怪味，对，怪味，就好像什么东西腐烂了，对，对，是的，腐烂的味道。你还说你认识那个人已经死了。”
我越说越快，头上的汗水不停的滴落。
老五抓着我的衣袖摇晃了一下，担心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不，不，我们上了电梯，很多人，然后……。”
我还没有说完，就被老五打断。
“你等下，我们是上了电梯，但是一个人都没有啊。哦，14楼上来了一个，去茶楼打麻将，我是认识，但是别人可没死，经常去小区外面茶楼打通宵呢。”
“没人？”我看着老五，害怕他在骗我。
老五用力的点点头：“是啊，电梯就我们两个，还有周哥，就是去打麻将那个，我还和他聊了几句呢，其他没人啊，不过你一直没说话，出来后，就站着不动了。”
我更加的茫然了，难道一切都是我在做梦，但是我不记得电梯里面的事，我也不记得有什么周哥。
老五道：“你压力太大了，没事的，有我陪着你呢。”
我点点头，估计我真是的在做梦吧，我伸手掏出兜里的烟，正准备拿，却瞬间呆住了。
这是在晚上才买的烟，我只抽了一支，可是现在，烟盒里面却少了三支烟。
我看着烟盒，脸色苍白的望着老五，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老五，你抽了我的烟？”
老五摇摇头：“没有啊。”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老五，你们的车库是不是有负二层？”
老五奇怪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负二层修好的时候被封住了，连楼梯间都用墙封住了，说是超标了，不能用。”
我愣愣的看着老五，没有回答。
“你真不用去医院，你一直在发抖啊。”老五担心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没事。我们快点去店里吧。”
“哦，对。”
我们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虽然很晚了，但是因为老五住的是闹市区，很快，我们就打了一辆出租车。
说了地址，出租车司机习惯性的发动了汽车，可是走出还不到几米，司机回头惊讶的看着我道：“大半夜的，你们还要去公墓？”
我心中焦急，还是解释道：“我去公墓对面那个小区。”
司机“哦”了一声，终于将出租车汇入了车流。
一路上司机不停的回头望向我们，欲言又止。
就在已经可以看到小区模糊轮廓的时候，司机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这个小区也有人住？价格应该很便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