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娘,我来跟你道歉来了。打你的事,是我不对,我愿意赔偿你医药费。”向天歌一边说着,一边推开卧室的门。
“哇靠!”向天歌叫了一声。
舒清雅忙问:“怎么了?”凑了过去一看,急忙别过头去,脸红得像要滴出了血。
刘麻子和梁静等人走了过来,也不由傻了眼,田大娘和侯吉利搂在一起睡觉,关键的事,两人身上寸缕未着。
“田大娘,侯会计,你们干什么呢?”梁静急忙上前,把二人给叫醒。
田大娘和侯吉利陡然看见屋里出现这么多人,也有一些蒙圈,但是下一秒钟,两人一起发出一声尖叫。
侯吉利迅速跳下床来,捡起地上的衣物。
众人纷纷别过头去,都没脸去看,嘴里骂着不要脸,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也真做得出来。
“昨晚……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侯吉利虽然是个男的,但丝毫没有占便宜的感觉,毕竟田大娘已经五十开外,长得又黑又蠢,像是一头野山猪,跟她睡在一起,有种人与动物的既视感。
田大娘依旧迷迷糊糊,只是裹着一条被子,冲着侯吉利破口大骂:“你个臭不要脸的,竟敢爬老娘的床,老娘当初瞎了眼,才会把晴儿许给你!”
侯吉利被她骂得急了,叫道:“你个老骚阴,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子一生英明……妈的!”
两人立即对骂起来,双方都觉得吃了大亏。
刘麻子看不下去:“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打嘴仗!”他一个男的,也没脸看下去,转身退了出去。
舒清雅拉着向天歌:“别看了,多难为情呀!”拉着向天歌也退了出来。
里面传来田大娘嚎啕大哭的声音,侯吉利臊眉耷眼地逃窜出来,在众人怪异的目光里逃之夭夭,妈的,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睡到别人家?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真想不到,侯会计竟然跟田大娘有一腿。
“想不到侯会计的口味儿这么重,看不出来,真是看不出来啊!”向天歌感慨地道。
舒清雅盯着他看了半天,总觉得事有蹊跷,看到刚才侯吉利恶心嫌弃的样儿,不大可能会爬田大娘的床的。
梁静挥了挥手:“都散了吧,别看了,不嫌丢人吗?”
“走吧,真没脸看了,呸!”一个妇女啐了一口唾沫,招呼着同伴离开。
向天歌叼起一根香烟,心情大是畅快,老娘们儿不是一直编排他家老头和白芳菲有什么事吗?
现在她自己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看她哪有脸说别人。
“你给我过来!”舒清雅拉着向天歌到了路边的小树林。
向天歌环顾四周,没有别人,不由护着胸口,紧张地说:“舒支书,你把我带到小树林想干嘛?事先申明,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你要想对我潜规则,你可找错人了。”
舒清雅耳根微微一烫,这家伙说话真的很欠扁,瞪视着他:“说,田大娘和侯会计的事,是不是你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