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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洗漱的时候发现平日里戴的镯子不见了,因为是当初祖母留下的遗物,所以连夜去书房看看有没有落在那里。”被临渊猝不及防地这么一问,落清文显得神色有些慌乱。
“哦?是什么样的镯子?我怎么不记得夫人有戴过。”临渊说着俯下身凑到她面前略带打趣地调侃道。
“是一个很不起眼的银镯子罢了,不算贵重,只是惦念着祖母所以比较珍爱,夫君不记得也正常。”落清文垂下目光,面色略平静了些。
临渊心内窃喜,落清文一时情急口不择言竟叫了他夫君,可仍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轻笑道:“那找到了吗?”
“还没有,许是落在别处了吧。”落清文有些无奈地说道,心内不禁慨然自己的父母尚且性命难保,居然同情起眼前这个人。
“放心,明日问问下人,总会找到的。”临渊说着起身握住她的手,眼底是平日少见的温柔。
翌日上午。
“娘,刑誉不见了!”临燮气喘吁吁地喊着推门而进。
“看你那副沉不住气的样子。”苏媚朝他翻了个白眼,“怎么回事?慢慢说。”
“前几日我派人通知刑誉今早在有凤来仪小聚,结果等到近晌午还没看到人影,我派下人去催,刑家那边说他从昨晚就没回去过,现在全家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城找他。”
临燮说着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歇了一会又说道:“我赶紧也叫上我的那帮手下,到现在都没见到半个人影。”
“倾知,你去把落清文给我叫来。”苏媚在房里来回踱步皱着眉头吩咐丫鬟道,显然刑誉的失踪让她也有些慌乱。
“娘,你是怀疑临渊?应该不是他搞的鬼,我手下监视的人说他一早就去了医院检查,况且他现在只是一个瞎子。”临燮一脸不屑道。
“你懂什么!”苏媚剜了他一眼,满脸不悦地呵斥道。
临燮小心翼翼地吞下嘴里的茶,不敢再出声。
不多时,倾知便带着落清文回来了。
“夫人,少夫人带到了。”倾知说着退到一旁。
落清文低着头站在屋里,心中略带疑惑:三日尚未到期,苏媚这么着急地把自己叫来是为何?
“我问你,临渊现在人在何处?”苏媚说着快步走到她面前,神色凶悍。
“少帅今日一早便去了医院检查眼睛,期间路医生有打来电话询问少帅近期的饮食。”落清文低眉不慌不忙地答道。
听到这些苏媚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顺势坐下接过倾知递上前的茶,话锋一转又问道:“我那日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说着斜瞟了一眼落清文。
“我昨晚去书房翻找了一通,可是还没有发现布防图和帅印的线索。”落清文面不改色地说道,对后面临渊救下自己的事只字未提,苏媚一旦知道临渊不是真的失明,一定会设计更阴险毒辣的手段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