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姚亦涵心知,自打从懂事起,各种污秽的词都被潘静芙用来形容妈妈,起初她还要争辩,慢慢到后来她学会了隐忍,现在就已经变得麻木。
“妈,你少说几句好不好?”姚亦玉说完,拉着姚亦涵就上楼了,生怕等一下从自己母亲的口中说出更伤人的话。
将姚亦涵拉回房间,姚亦玉对着她说:亦涵,别把我妈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姐相信你不是那种人。”看着姚亦玉信任的目光,姚亦涵脸上有着一种火辣辣的难堪。不敢对视姚亦玉的目光。
故作轻松地边推着姚亦玉往门边走边说:“姐,我没有事,不会放在心上的,昨晚一晚没睡,现在好困,好想睡一觉。”说着,还配合性的用手做了一个打瞌睡的动作。
看着姚亦涵脸上的黑眼袋,姚亦玉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就摸着姚亦涵的头说:“好好好,姐姐知道了,你快点去睡吧。”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待姚亦玉走后,姚亦涵无力地沿着门滑落到地上。怎么会不在意?说的是她的母亲呀。只不过从小到大都已经习惯了。
想着这么多年对她冰冷的爸爸,想着这个家,想着自己被陌生男人夺了清白。姚亦涵就觉得她的世界充满了冰冷的绝望。
“少爷,你来了,老爷在里面等你。”福伯看见郎翰墨从电梯口出来,就走上前在他身边附身说到。“恩,我知道了。郎翰墨点头示意,径直的向办公室走去,心想:老爷子今天来公司干什么?
“咚咚”,“进来。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郎翰墨进入,一位老人正神采奕奕的坐在办公桌前。
“爷爷”,郎翰墨走过来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你老人家怎么来了?”老爷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气势不减当年,不愧是常年南征北战的将军。
请不回去你,就只好我这个老头子亲自过来了。”老爷子振振有声的说。“没有的事,只是最近公司有一点忙,我才...准备一下,明天去相亲。”老爷子打断郎翰墨找借口的话。
“爷爷,我...”郎翰墨在一旁无奈的说。“我这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姚家老太爷救过我的命,我欠人家一个情。你父亲当年不联姻,你现在必须还了这个情。”老爷子不容置疑的说。
郎家老太爷戎马半生,身上流露出来的气场都是从死人堆里练出来的,就连郎翰墨这样的天之骄子也有所畏惧。“是,爷爷,我会去的。”“恩。”说完老爷子离去。
老爷子离去不久,郎翰墨的手机就响起来了。“喂,妈,什么事?”电话那头的江雅惠听见儿子说话的口气,就已经猜出老爷子找他有甚莫事了。
“翰墨呀,无论怎样,妈妈都支持你。”电话这边的郎翰墨无奈的笑笑。
在郎山市郎翰墨就是一个传奇,全家不是从事政治工作,就是从军,家族成员分布在各个领域,唯独他放弃优越的先天条件从商,并在五年内将朗市集团成为郎山市成为第一大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