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子珍没有开口，苏小暖只能化被动为主动，“爹爹这么晚了来女儿这，是有什么要和暖暖说的么？”
“暖暖，你还小，有些事情不要自己乱猜，你是爹爹和娘亲的亲生女儿，知道么？”
苏小暖很想用大人的口气说话，但是又怕吓到这位老父亲，只能继续用小孩子的语气问道，“那娘亲为什么对我不想别人的娘亲那样？不会亲暖暖，抱暖暖，也不会说我可爱？”
看到纯真的孩子，渴望亲情的眼睛，苏子珍心疼的把女儿抱上自己的膝头，揉着苏小暖软软的头发说道，“爹的小暖想知道，爹爹就告诉你，那你也要和爹爹保证，不要怪你娘亲可好？”
圆圆的小脑袋上扎着的一堆小辫子，随着苏小媛点头的动作跟着一起可爱的摇晃，可爱漂亮的小模样叫老父亲忍不住，低头揪了女儿一口。
几天没有好好整理自己，下巴的胡渣刺得苏小暖疼疼痒痒的，忍不住一边躲，一边发出咯咯咯的娇笑声。
父女笑闹了一阵，苏子珍才说道，“之前还在京城的时候，暖暖还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孩子，娘亲又怀了***，但是最后***因为意外没有出生，所以娘亲就一直伤心，才会疏忽了暖暖的。”
苏小暖听着，小脑袋里面开始转悠，“那弟弟是因为暖暖出意外才没能出生的么？”
嗯嗯，这个比较有可能，要是这样就不能怪张雨晴对她不像是母女了，毕竟一条人命呢。
“乱说什么呢，不是暖暖的原因。”
“大夫来了么？大夫爷爷怎么说的，暖暖要知道原话。”苏小暖坚持，必须知道真正的原因。
“大夫爷爷说是自然流产。”苏子珍有点不好意思，和一个五岁的孩子说这些，就算是自己的女儿，也有点不好意思。
自然流产，不是母体营养的事情，就是这个孩子先天不行，大自然的优胜略汰从娘胎里就开始的，可这和她没有一毛钱关系啊，这个亲娘为什么不待见自己？
“那娘为什么感觉在怪暖暖一样？”苏小暖晶亮的大眼睛占据小脸盘很大的比例，这时候就这样盯着苏子珍，大有不给个结果不罢休的意思。
“这个，有坏人说你娘生不出儿子，还有，说……”就在苏子珍想着怎么和女儿婉转的说出原因的时候，还在想着怎么说比较不会伤害孩子，他不想欺骗，孩子应该知道真相。
苏小暖看不下去，脑门子都急出汗来的苏子珍为难，街口说道，“换人是不是说暖暖命硬克死弟弟，还说有暖暖在，就永远不会再有弟弟？”
苏子珍有些震惊，没有想到小小的孩子居然这么利搜的就把这些话说出口，转念一想，一定是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家里不安分的奴才欺负女儿年纪小，在她面前说过什么，登时心里就是一片的怒火。
“暖暖，这些都是谁说的，你告诉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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