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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静静躺着的,是尚还包装完好的“皇宫”铂金色打包盒。
詹雨昕刚将杯沿凑到唇边,一只手臂就横了过来。
“出去。”
他冷冷地开口,唐琳四十五度鞠躬,踩着高跟鞋以最快的速度走了出去。
知道他又要说她背着他喝酒的事了。詹雨昕笑嘻嘻地抬眼对上了那边眉眼薄怒的男人,率先开口堵住了他即将出口的训戒。
“喏,我可不是要故意打扰你们的,苏先生,你不会生气吧!”
苏逸风一把将她的小蛮腰圈进怀里,壮实坚硬的胸膛抵着她的,“你以为转移话题就没事?胆子越来越大了,嗯?都敢扔我的午餐了!”
詹雨昕单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媚眼如丝,“苏先生,我以为你刚刚,已经吃饱了……”
她话没说完,身子已瞬间被男人抵到了钢化玻璃门上,他凑她很近,两人鼻息相缠间,他哑声开了口,“吃醋了?”
他眸子里有细末的期待,詹雨昕哂笑出声。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男人一愣,瞬间压下来薄唇,却在临门一脚被一只小手堵住了。
“苏先生,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在与那个女人间接接吻,你知道我的性取向的,不能这么不厚道。”
耳边传来男人轻魅的低笑,詹雨昕心神一个恍惚间,锁骨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生生令她哽住了所有呼吸。
“苏逸风,你属狗的?!!”
她看着自己锁骨上的那两排微微红肿的牙印,一脚踢在男人的腿肚子上,顾不得他脸上耐人寻味的笑意,只使了力气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踢打去,好半晌才罢了休。
敲门声突然传来,她一愣,男人老神在在的声音已经自沙发上传来。
“进来。”
是江寒。
字如其名,一江寒水。
詹雨昕有些嫌弃地瞥了一眼他那百年如一日冷若冰霜的脸,心里到现在还在为一心一意坚持要嫁他的苏海若惋惜。
那个玛丽苏的玻璃心,真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碎了多少次!
他看了她一眼,将文件放在桌上就出去了。
门合上的瞬间,詹雨昕三两步上前,一下子窝到了苏逸风的身边。
“哎,不是说这几天苏Mary的身子不爽吗?你这个资本家,该不会黑心到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管了吧?”
苏逸风的手臂被她戳得有些疼,他将她的身子一把揽进怀里,低头先讨了一个香吻,这才悠悠开了口:“江家那么大一家子,除了江寒又不是没人了。”
詹雨昕一听,娇躯一震,突然鄙夷地朝他抛了个甘拜下风的白眼。
“苏先生 你真腹黑!”
一直以来,江寒家里那个教茶艺的大学教授的老妈都不喜欢乍乍呼呼的苏Mary,听说最近她刚刚退休了,她家那著名的学者老公又正好出国讲学。
江寒要是不在家,这照顾人的活儿,还不得落到那老太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