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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学的飞快,吴徐教了两遍就能拿个树枝耍的有模有样了,还要跟吴徐学心法,吴徐只得冷笑着装高深,声称何必的剑招都只有一个花架子还不配修炼心法,要他这些天好好练习,等剑招有成了再教给他。
何必听信了师兄的话,认认真真研究了两天剑道。这才第三天,又不安分了。
“师兄,师兄你就让我背着你的剑吧!我老是背个空匣子多没意思!”师兄弟二人这会正在驿道边歇息,何必又忍不住缠着吴徐要背他的佩剑。
“瞎说,我俩的衣物,还有师父给你师姐的信,给仙门宗赵执事的信不都在里面么!这都很重要!你给我老实背着,可不能丢了!”吴徐一阵尴尬,当初选择扮成剑客和剑童也是自己选的,也就是为了帅气一点,可仙门宗也没有多余的剑来装在匣子里让何必背着。他自己的也不过是个样子货,何必练剑时也不敢给他用,害怕这没头没脑的小子一下子给弄折了!
“唉!师兄真小气!又不是什么仙器重宝!哼……”何必觉得自己师兄实在小气,气呼呼的一**坐在吴徐身旁,就要开始生闷气。
“嗯!小子有眼光!此剑名为……名为衡水!就是你学的那套剑法的那个衡水!”吴徐这两天编瞎话都编习惯了,也只有编些大话才能唬住何必了。“此剑乃我玄水门祖师爷的佩剑,当年祖师爷持此剑用出衡水剑法,一剑斩却妖邪无数,那叫一个威风!”
“祖师爷的剑?那我更要见识见识啦!”何必伸手就要去摸吴徐的佩剑。
“唉!”吴徐用手一捂剑柄,身体往边上转了转躲开何必的猴爪,“这衡水剑可不能随便出鞘!一旦出鞘必引得灵气翻涌成云,千里水波皆动!所以不到逼不得已师兄我也不会出剑的!”
见何必一脸“竟恐怖如斯”的样子,吴徐那是真佩服自己!编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
师兄弟二人正闹着呢,忽然听见南边有马蹄声。只见一匹枣红色神俊大马正跑的呼哧带喘,马背上坐着两个覆着面纱的女子,看不清面孔。头前女子面色冷峻,手中马鞭挥舞不停,抽得那枣红马的**都见血了。做后面的女子看身形年纪较小,眼神里却满是焦急,时不时向来时的路张望一下。
衣裙飘飞间,枣红大马疾驰而过,坐在路边的师兄弟二人被香风和尘土扑了一脸。
“呸呸呸呸!”何必慌忙跳了起来,使劲吐掉嘴里的土,“师兄,这两个女子是被人追杀么?跑的这么快!”
“呸呸!”吴徐也吐掉嘴里的土,随即一努嘴“喏!追杀的来了!”
那枣红大马来的方向,一伙七八骑的大汉,正呼和着赶来,激得驿道上那叫一个烟尘漫天!
“真有追杀的啊?正好小爷我今天也做一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好汉!”何必顿时眼中泛光。这次下山之前这种行侠仗义的梦他可没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