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翎问：“你不想吃？”
他赶紧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顾翎想了想，又试探着问：“你……你不舒服？”
秦凛点头。
顾翎认真地问：“哪里不舒服？是腿吗？”她说着，手朝着秦凛腿上打了板子的地方看过去，瞧着一切正常，没有什么不对的。
“这样……你哪里不舒服，你不会说的话，那就指给我看，好不好？”顾翎看着秦凛的眼睛说着，心中暗忖，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自己在说什么？
秦凛忽然拉起她的手，直接朝着自己下腹三寸压去。
顾翎一僵，飞快的把手收回，因为太过吃惊，她手里抓着的那碗粥直接给打翻了，脸色红白交错的瞪着秦凛。这一出，着实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前世秦凛忙于征战，她又一直是病歪歪的养着，两人聚少离多，虽然情深几许，却从未有过过分亲密的举动。
她做梦都没想到，如今的秦凛会拉着她的手，做出这种、这种过分的事情来！
“小姐，你怎么了！”铃铛赶紧凑上前来，“你没事吧？”
“没……”
那方秦凛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依旧是神色急切的去拉顾翎的手，想朝着某处按。
顾翎赶紧挣脱了，脸色微红地说：“我知道了，你别乱拉我……”顿了顿，顾翎吩咐铃铛，“你去前面看看，请刘叔过来一趟。”
“好……”
房门被关上，顾翎及其认真地对秦凛说：“我也就罢了，以后不要拉女孩子的手随便放——”这不是耍流氓吗？
不对不对。
顾翎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叫做“我也就罢了”，她虽然活了三辈子，可也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啊，怎么能说这种有歧义的话？
顾翎强调：“谁都不行，记住了吗？”
秦凛茫然。
他不懂得顾翎转了好几道弯的心思，只知道一件事情——刚才的动作是不行的。但他依然很不舒服，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看着顾翎，露出求助的眼神来。
“你别急。”顾翎吸了口气。
就在这时，刘叔到了，“小姐……找老朽来什么事情？”
“他应该是……要如厕。”顾翎斟酌着用词，“他失了智，一些正常人都会的生活技能忘记了，需要人教他，所以，得麻烦刘叔教一教他。”
“……”李录错愕了一下，很快说：“老朽明白。”
“来。”顾翎又去扶秦凛起身，“你跟着刘叔去那面。”
秦凛十分抗拒，抓住顾翎的手臂不松，还凶狠地瞪着李录，不让他靠近。
顾翎轻吸了口气，柔声说道：“乖一点，这里只有刘叔可以教你，否则你会一直……不舒服，等你学会了，你就可以自己去了。”
秦凛皱着一张脸看着她，开始犹豫了。
顾翎又说：“你放心，我一直就在外面待着，等你出来了喂你吃早饭，好不好？”
秦凛迟疑了半晌，总算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