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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沐冉甩了甩头,她不能再听谢冀川的蛊惑了,否则一会儿自己肯定被绕进去,没准就被录音录像了啥的,身为律师,她对这种心理暗示也很熟悉。
“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件事已经发生了,戚沐冉,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谢冀川轻轻摇了摇头,他似乎不明白,承认一个既定的事实为什么那么难以接受。
“我也没开玩笑啊!”
如果有镜子,戚沐冉现在的表情肯定已经快要哭了,她真的没有做过流产啊!
鬼知道怎么这个男人就这么认定是她流过产!
“,我现在不需要知道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我只需要一个解决的办法。”
他的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字里行间和神情言语中根本还是人为戚沐冉做过这件事。
然而,她为什么要对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负责?
既然没做过,何来的“解决”一说?
戚沐冉冷静下来,语速组织好语言,这点应变能力她还是具备的。
“谢先生,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但是我真的没有流产过,所以我不可能对这件事负任何的责任。”
见惯了家产和子女纠纷,直接类比着开始谈判:
“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谢先生你觉得呢?”
有些人,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时,会比自己想象中的威严多了点有趣,戚沐冉就是这种人,她自己当然感受不出来,可她这幅模样却大大取悦了谢冀川,男人嘴角微微往上勾了勾,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已经几乎约等于鸡窝的戚沐冉的头。
戚沐冉:这种摸宠物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我们结婚。”
“嗯,我觉得……什么?结婚?!”
戚沐冉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正在组织措辞,突然就收受了晴天霹雳一样,这剧情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啊!
相较于戚沐冉的惊讶,谢冀川的表情还是淡淡的,似乎结婚在他看来还没有“今晚吃什么”更有魅力,不过他很喜欢看戚沐冉的表情,这是他第一次喜欢看一个女人的表情。
古灵精怪。
“嗯。”
谢冀川还想再揉揉戚沐冉的头发,虽然他有点嫌弃,不过在手感还不错的份上决定忍了,只可惜这次戚沐冉跟受惊的兔子一样,立马就躲开了。
男人的手垂在了半空中,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他转了转手腕,摩挲了一下戚沐冉的脸颊。
戚沐冉真的要炸毛了,这怎么扯着扯着还扯到谈婚论嫁去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误闯了谢冀川的房间,怎么就纠缠不清甚至要以身相许了!
“喂!你有没有搞错?我们认识吗?谢冀川,你是不是真的脑子不太好使?!”
这也是戚沐冉家教良好不会骂街咯,她要是会,估计这会儿已经骂上了。
她已经认定了谢冀川肯定有病,不是精神问题,就是脑子问题!
精神或者脑子有问题的某人挑了挑眉,“我只需要和你结婚一年,一年之后可以离婚。我会给你一笔钱,如果你不想,我也可以让人把这段婚姻从你的档案中抹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