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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纤细的双手给妈妈拔打电话,但电话一直忙音。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不得已只能拖着疼痛的身体,裹着棉衣回了家。
血已经浸透了外裤……
刚到家,妈妈就打来电话。
“妈,你去哪儿了!”她接通妈妈的电话就崩溃到大哭,一时不知道怎么启齿这件事。
杜淑似乎对她的哭声无动于衷,却更焦急得问另外一件事,“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不是姜老爷吗?”
“什么?”正哭着的白心瓷兀然听到妈妈的话,整个人僵住。
姜老爷?
她脑袋嗡得一下,难道妈妈全知道,或者是她安排自己……跟姜老爷?
“咳咳,那个心瓷,这件事你以后再跟你解释,你只告诉那个男的人是谁,你是跟他……那个了吗,妈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酗酒也不玩牌了,债……这次也能还上,以后我跟你好好过日子,哈?”
白心瓷有些不可置信的听着电话那头。
杜淑刻意回避她的询问,只絮絮问着那晚的认识是谁。
她的眼睛缓缓漫上失望。自从父亲了抛弃妈妈后,妈妈酗酒玩牌,变得尤其放纵,现在难道连亲身女儿都不要了吗……
“我不知道。”白心瓷低眉眨了眨酸涩的眼挂断电话往浴室走去,有些难受的抽抽鼻子。她感觉好累。
白心瓷洗漱完沉沉睡过去时,一栋陌生别墅里的灯还亮着。
面部线条鬼斧神工的一张脸在昏黄的台灯下莫名晦涩。
他想起那个陌生的女人,拿起手机垂了垂幽深的眸子,还是放下了。
这件事后白心瓷情绪一直不稳,对妈妈虽说还是并没有疏远,还是不太愿意过多交谈。
这正是杜淑烦心的事,自己本来和那姜老头说好事成后给她100万,那陌生男人的出现让她的计划泡汤了!结果她被臭骂一顿,一个子也没拿到,现在女儿也不愿意理她。
杜淑郁闷地扫着地,憋了一肚子气。烦躁的根本静不下心来,灌木丛里的轻声谈话瞬间夺住了她的耳朵。
“这药怎么不管用?剂量少了?”骄纵又居高临下的声音分外熟悉。
杜淑矮着腰去看便瞧见晃着个药瓶的大小姐,面前一个小贩膜样的人对她点头哈腰。
“这药一点迷倒头牛也是行的!”
此话一出,躲在灌木后的杜淑浑身一颤。
自己女儿昨晚不会……
她越往后想越是诧异,目光定格在姜梦霜脸上,眼中却漫上贪婪。
她抬步向那边走去。
白心瓷照旧放学后来找妈妈,看到时她正和江家小姐说着什么。
说来也怪,每每她撞见江家小姐,她向来是在扯高气扬地使唤妈妈,现在两人却贴地很近,像在耳语。
白心瓷心下困惑,也未多想就往妈妈的方向走去。
江家小姐明显看到了白心瓷,面部倏地一下狰狞起来。
没等有所反应——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