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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退席之前,我问楚榴卿:“你是怎么知道这身衣裳的?”楚榴卿不甚在意地说:“自然是砚白表哥告诉我的,哦对了,这衣裳还是表哥给我的呢。
”“姐姐,这衣裳当真奇特,我实在是想开开眼,爹爹的这些朋友也有眼福了,能观赏从前采春楼的头牌跳舞。
”她说着,笑的歪了头,笑的那么真诚,吐出来的话却恶意满满。
我点点头,也笑了。
余光间瞥向主位的柳砚白。
柳砚白不知在想什么,神情僵滞,似是想说些什么,努力的拢了拢拳头后又咬紧牙关平息。
“行啊,你们想看我跳便是。
”换这身衣裳要不了多长时间,我没耽搁太久就回到了席间。
在众人的惊呼中我开始了舞蹈。
一颦一笑,眉眼如丝,加上妖娆妩媚的动作。
我能感受到一双双恶心粘腻的视线沾在我身上。
他们甚至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楚尚书只看了两眼便闭上了眼睛,口中还正气凛然的评价道:“不知廉耻。
”好似我做了什么让天地所不能忍的坏事般。
这首曲的中间曲风越来越快,我腻白的腰肢也随着曲的速度舞动。
衣裳上有挂坠,打在腰肢上迅速泛起红痕。
腻白与印迹交织,那些正人君子的眼恨不得贴我身上。
柳砚白阴沉着脸,捏着酒杯的手越收越紧,而后猛的拍桌起身,咬牙切齿道:“都给本王把眼睛捂上。
”“若不闭,就自己拿剑把眼剜了吧。
”柳砚白说着,抽出随身带的剑扔在地上。
众人吓得顿时转身。
“表哥,你这是干嘛,大家看的正起劲呢。
”楚榴卿嘟着唇上来挽柳砚白的胳膊。
柳砚白一扇子抵在她脖间。
她看着折扇前的刀刃,吓的花容失色。
“你也给本王把眼睛闭上。
”柳砚白说完,才转头看向我。
我静静的看着他发癫。
“殿下,臣女这舞跳的好看吗?”柳砚白抿着双唇一言不发,只拿起大麾往我身上披。
我没有拒绝,只是在他靠近我时夺过他的扇子往他腰间一刺。
楚榴卿吓的惊叫起来。
柳砚白看着我,眼中有哀痛闪过,但更多是还是不可置信。
我迎着他不可置信的目光,凑近他耳边道:“我是不是说过,你若以后敢欺负我,我就亲手拿着我做的扇子杀了你。
“湘湘…”柳砚白即便已经快倒下了还用力的拢着披在我身上的大麾。
我毫不留情的将他的手从大麾上扯开。
“我的名字,你也配叫。
”侍从们几乎在变故发生的一瞬间就想将我扣下。
那一刺我下了死手,柳砚白几乎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下令让任何人都不能伤害我。
最终楚尚书决定将我给关进柴房。
天气寒冷,我身上唯有柳砚白给的这件大麾可御寒。
我拢着大麾靠在墙边,思绪翻转。
想着过去与现在发生的种种,想着我在席间跳的那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