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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道:“是呀,姑娘的未婚夫也穿得花枝招展地来了。”
时安起身至鸾镜前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裙,“你说谁?”
喜儿道:“裕昌王。”
时安道,“他?他不会成为我的未婚夫。他性子浪荡成性,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他。”
喜儿帮着时安整理发髻上的珠钗,“那姑娘喜欢什么样的?”
时安随口道:“我喜欢你。”
喜儿:“???”
喜儿呆若木鸡,虽然听闻金陵城中有男风盛行,可什么时候还盛行女风了?
时安往屋外走,见她还没跟来,只得道一句‘与你玩笑的,这也信’喜儿这才屁颠屁颠地跟在时安身后。
正院内已经宾客满至,时安悄悄地至自己位置上落座。
桌上珍馐美味,大鹏卵、拨霞供、莲房鱼包、山海兜、扬州酱膏蟹等,美味数之不尽。
时城举起酒杯在上方道:“今日母亲五十五寿诞,恩谢裕昌王、各位同僚、各位亲朋来贺寿,美酒佳肴已上桌,请诸位随意享用。“
时城话音刚落,时安便拿着筷子吃那酱膏蟹,这对金陵来说可是好东西,金陵不靠海,这些东西都是走水路海运而来的。
时安一边吃一边还不忘给喜儿一个。
谁知刚把酱膏蟹递到喜儿手里,正巧对上陈遇扫过来的目光。
时安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昨日故意画得貌丑是被他发现了。
她连忙避开眼神,低头吃东西。
时安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小松鼠似的,可爱又憨态。
许是如前世发生的那般,时安开始肚子疼。
她知道今日会闹肚子,所以吃得格外注意,没吃生冷的也没吃酒,可肚子还是痛。
看来今日与贾韵碰面是避不开了。
时安向后院茅房而去,完事后正净手穿过拱门走在青石板路上,抬头便碰见贾韵。
贾韵穿一身浅蓝色绣飞鹤对襟长衫,墨发全部梳起,戴着个白玉冠。腰环弯月和田美玉,脚踩牛皮黑色长靴。
一双眼睛温润无比,像含着春日暖阳似的,看的人心里也暖暖的。他样貌生得好,玉树临风,又暖如骄阳。
时安这回眼神中没有惊艳,只有冷漠,还有强烈的恨意。
贾韵见她反倒愣了一下,毕竟时安生得又美又娇,又弱柳扶风,看着美丽无害。
时安拂了拂身,道:“见过贾大人。”
贾韵面上极为正经,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姑娘不必多礼,姑娘是…时大人的千金?”
时安见他那道貌岸然,虚伪至极的样子,心里只觉得恶心。
前世自己惨死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时安已经压制不住自己身上的厉气。
对,厉鬼之气。
啪!
时安直接一巴掌甩在贾韵脸上,趁着贾韵愣神之际,时安拔下了发髻上的簪子,就要向贾韵的脖颈刺去。
可簪子要到他脖颈之时,时安又忽然停了。
她不能犯傻,此刻杀了他,还得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为了这么个贱男人,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