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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怜月却以为他是不肯,埋头又道:“若你不肯,我只能卖身为奴为婢求取钱财来免除牢狱,毕竟家中只有母亲一人,这牢我不能坐。”
“既如此为何动手?”司绝尘瞧着面前他的“准媳妇”心里犯嘀咕,穿越到原主身体之后这几天刚把县城里的复杂关系摸清,知道自己权势不小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娘子正得意,结果现下看却是个蠢笨痴傻的?
“若是你的母亲遭人诬陷命在旦夕,你会如何做?”沈怜月反问,见司绝尘缄口不言,眸光闪动,知晓他心有所动,方才开始叙述来龙去脉,还特意加重了汪全坑害母女两个的原因,希望多少能激起他几分愧疚。
司绝尘蹙眉,他同沈怜月着实没什么交情,但左右是原主的未婚妻,此刻怕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早就被老天爷调了包,再看她那双蒙了雾气的眸子,油然而生一股责任感,头脑一热拍胸脯道:
“简单,包在我身上。”
随后便让人去县衙传话,半个时辰后,那些守在客栈周围的捕快旋即散去,县丞还秘密准备了马车将沈怜月带回家中,母亲涕泗横流,母女俩抱头好好哭了一场至傍晚方休。
沈怜月侍候好母亲安睡站在院中沐浴月光,享受许久未曾感受过的自由。
院外忽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顺势望去,树影婆娑之间见到一黑影正急匆匆往亭长家赶,月色映出半边脸,竟是司绝尘!
沈怜月没多想,蹑手蹑脚便跟上去。
村正开门见是司绝尘有些讶然,“司公子来作甚?”
“自然是为了我娘子。”
亲自来施压?他对她这般上心?她前世竟半分不知。
沈怜月心中一暖,跟过去贴在墙根。
“这是一点心意,家中婆娘不懂事,咋咋呼呼的,你别同她计较,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何?”屋内司绝尘正拿出一袋银钱塞给村正。
什么?!
这便是他的“解决之法”?
如此做不仅会涨村正气焰,更是落实她理亏,日后她同母亲在村里便更会造人唾弃,这不是添乱吗?!
沈怜月恨不得即刻冲进去阻止,转念一想,她求司绝尘时并未要求对方得顾及日后,他不愿因小事动用背后势力亦无可厚非,她又凭何诘问?
“那沈家的女娃娃要是有你这般觉悟,便也不会闹成今天这样。”村正乐不可支,睨了他一眼,“只是受伤什么的都好说,她当着全村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可就……”
“懂了!”司绝尘又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塞过去,“拿去请大家伙买酒喝,都是街坊邻居,得互相帮衬着。”
“哈哈哈哈!”村正笑得更加放肆,一把揽过司绝尘肩头,“还是你识趣,我喜欢!不知沈家小女子看上村东头那痴傻穷鬼什么,前几日……”
“此话何意?”司绝尘愠怒道。
村正自扇嘴巴道:“没有没有,瞧我乱说,无事,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