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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书房。
“启禀太子殿下,铭钦王殿下前来拜访,现在大堂等候。”一名穿着灰色衣裳的小厮毕恭毕敬地低头立于书房门口。
“哦?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他竟敢来东宫?”夏澶玚饶有兴致地看向一旁的近侍蒙臣,蒙臣眯起眼低首:“恭喜太子殿下,奴才认为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不妨趁机压一压铭钦王府的嚣张气焰。”
夏澶玚了然于心地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对着门外的小厮甩了甩手:“你去回复铭钦王爷说本宫在午憩,让他自便吧。”
小厮回到大堂,夏澶渊紧抿着唇,细长而蕴藏锐利的黑眸盯着桌上一盏茶茗,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
“王爷,太子殿下仍在午憩,王爷您看您是在此稍等片刻还是晚些再来?”
夏澶渊仿佛早就知晓一般,拦住了身后想要说话的易寒:“那本王就在此等候皇兄吧。”
“王爷!”看着小厮的背影消失于拐角,易寒愤愤地转身,“这太子殿下明摆着是要为难王爷您啊,王爷我们还是回王府吧省的在这受他人之气!”
“易寒,你这急躁的性子可真该改一改,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这一趟,皇兄这次刁难不成还会有下次,虽然这件事矛头都指向王府,但是清者自清,我们决不能畏缩。”
“卑职知错。”易寒噤了声表示赞同。
一个时辰后。
“三皇弟!怎么到东宫来也不提前让小厮通报一声,也好让本宫好好准备一番,等久了吧?”夏澶玚一身金丝滚边的黑色缎袍,墨发被素色羊脂玉簪束起,神采奕奕地走进大堂。
“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免礼!”夏澶玚虚扶了一下夏澶渊后入座。
“不知皇弟今日来可是为宴会上行刺之事?”
“正是,澶渊自认并未做出任何大逆不道之事,着实希望皇兄能彻查此事,还铭钦王府一个清白。”夏澶渊挺直身板再次行礼。
夏澶玚端起面前的茶水小酌后露出理解的笑意:“那是自然的,本宫知道你的为人,也相信你的清白,可是你的皇嫂她至今仍是昏迷不醒,若无证据本宫只怕想证明你无罪也是力不从心啊…”
“只要皇兄相信澶渊,在大理寺接手此案之前多给澶渊几天时间,澶渊定能找出这幕后挑拨离间的主使!”夏澶渊皱眉,“千万不能重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覆辙呀!”
“父皇对这次行刺之事大为恼火,下令严查,并且绫罗此刻生命垂危,本宫将此案移交大理寺也是想能尽快找出真凶,也好还你一个清白。”夏澶玚无奈地说道。
“皇兄所言极是,”夏澶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皇兄可否让澶渊见一见夜书?”
“要见试图行刺太子的朝廷重犯只怕也不是轻易的事,三弟有什么想交代的本宫可以代为传达。”
“只是想看看她的情况罢了,既然不方便便不见了。”
“时候不早了,本宫得去守着绫罗喂药了,”夏澶玚担忧地看向屋外阴沉沉的天。
“如此,澶渊便不打扰了,告辞。”
整日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