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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一直点着?何必多此一举绑着我?」谢殷垂着眼睛看我,因为疼痛和欲望双重折磨,他此刻眼尾通红,勾人得要命,让人恨不得想和他一起死在这方床榻之上。
我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下巴,「我喜欢看你有反应的样子。」说着就沿着他的腰际将凤尾一直刺到小腹,手撑在他的小腹处低头慢慢勾勒,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欲望,忍不住顺着他的小腹吻了吻,「乖孩子,快好了,别着急。」
最后一笔刺成,我满意而又虔诚地将吻落在了他的小腹上。
谢殷疼得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唯有嘴唇被咬得一片殷红。
我奖励似的舔了舔他嘴角渗出的鲜血,眼神一刻不落地望着他身上的刺青。
我小名鸾鸾,干爹说我像青鸾,自负又顽固,做不了凤凰,也不耽误我争权逐利。
况且鸾鸟刺绣多见于床帏,有颠鸾倒凤的欲望气息。
如今看着这只青鸾覆盖在谢殷身上,一种诡异的感觉填满整个心脏,我现在亲吻的这个人,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整张皮都被我打下了标记。
将针和颜料都扔进盘子中,我伸手解开绑住谢殷的腰带。
也是在那一瞬间,谢殷掐着我的腰肢就将我按在了身下,灼热的吻覆盖了上来,又转向脖颈,又吻上锁骨,喘息间这人的声音又哑又欲,「九千岁可真不把我当男人。」
念着再往下就要出事,我伸手抵住他的额头,看着他身上那只好像要腾飞的青鸾,笑着劝他,「我可是太监,你可别昏头。」
谢殷果然整个人僵住了,与我拉开了一些距离,漂亮的小脸上漆黑一片,看起来情绪极为不佳,似乎就在崩坏的边缘,和往日温润如玉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眯着眼睛伸手朝他下方探去,「但是我可以帮你,我可舍不得你难过。」
谢殷一把伸手钳制住我的手腕,冷着神拒绝,「不必。」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拒绝了可不关我的事了。
要知道这种事,还是咱们太监研究得透彻,他怎么不知道享受呢?
我走出门外吹风,等着里头的人纾解难挨的欲火。
不晓得多久才见他一袭红衣推门出来,月夜下倒像是个妖,只是气度偏偏温和偏冷,看起来诡异又和谐,招人得很。
这大街上灯影绰绰,随处可见才子佳人,但像我和谢殷这样两个漂亮男人走在一起的,还真是独一份,是以总有些小姑娘掉头看我们,笑得一脸慈祥。
我倒是不甚在意,看到一位老爷爷坐在那卖糖人,生意凄清,朝谢殷努了努嘴,「我会弄,做个给你?」
谢殷笑了笑,「九千岁还真是多才多艺。」
我掏了一锭银子递给老爷爷,「爷爷,我想为我家那位亲手做一个糖人,劳烦你把摊子借我用用吧。」
老爷爷用那浑浊的眼睛看我,「娃娃,不用那么多不用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