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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询问道:“兄台,你有什么事?这里十分危险,你还是快快离去!”
男子咳嗽了一下,有些怯弱之态,似乎有什么病恙,一手捂着嘴,说道:“我……”他一身素衣裹体,显得书生气十足,这份书生气之外又给人一种高不可攀,仿佛他是个纵横天下的无敌高手.
他身材甚高,一个蜀山弟子上前问道:“男子汉大丈夫,干嘛蒙着脸说话。”
男子淡淡一笑,只道:“我和你们是邻居,我就住在这不远处!”说着,他指了指……
“什么意思?”大家一起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些愤怒。
男子不答,转身离开,所有人目送着他离开了营地,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
蜀山弟子一起回到营地内,把此事传了开去,吩咐所有人再见到这个人就把他绑起来,并且把他的半张脸也画了下来,贴在公告栏上。
这张画像在公告栏上历经风吹雨打,慢慢变得不像原来的样子,变黄,变褶,变糊,也就没有什么人看了!
一个月后。
凌雨之回来了,而江寒衣生病了,他煮了一碗药,都是他自己配的药方。
“怎么了?”凌雨之淡淡问道,他站在长桌的对面,“偶感风寒,吃点药,呵呵。”他单手端着药碗说。
凌雨之撇了撇嘴,“不是魔域进犯?”然后无话可说,他的样子俊毅而无奈,拿起一个碗随意性的倒了一碗茶,端起来二人相互笑了。
因为下了大雨,到处泥泞一片。
四五个弟子前来换岗,尧子卿独自走下瞭望台,感觉些许困倦,于是匆匆走向宿舍,脚下坑坑洼洼,泥泞不甚好走.
天际也依然是灰蒙蒙的,好像还有下不完的雨,天上响起了雷声,空雷阵阵,到了半夜,丝丝细雨仿佛诗情画意,给驻扎地增添了几许柔情。
凌雨之这时还在梦乡,只听见门响了,于是穿起衣服,打开了门,他先是看了一眼远处的瞭望台,只见时间还早,晨雾缭绕,然后请尧子卿进去。
这个时候,驻扎地已经有些纷纷扰扰,不时传来说话声,多数人都已经起床了。
尧子卿就着一张木凳坐下,看着凌雨之,凌雨之略带懒散的样子,可能是刚睡醒的原因.
尧子卿有些不耐烦,不得不开口道:“这一个月你去哪了?”尧子卿似乎听见什么,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偷偷朝外面望了望。
尧子卿笑着点了点头,问道:“若没事,我走了。”
他去了三林镇,准备购买一些日常所需,无意坐在了一家裁缝铺门口,更不想与一个少妇尴尬了一下。
他心里想着,以后要离裁缝铺远一点,要是让他丈夫发现,传出去,辱没了自己在蜀山的名声,想到这,他脸色严肃起来。
稻田里不断有嘈杂的虫鸣声传来,马上就要天黑了,尧汉卿加速脚步,大约半柱香的时辰,眼前现出一个个黑土堆,越来越靠近魔域,空气都变得紧张了,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