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狠的。”头埋在悠然的胸前，闷闷的声音响起，悠然知道他此时肯定脸色不好，可她却反倒没良心地挑起嘴角笑了起来。
程楠咬了一下她脖子上的细肉，悠然痛呼了一声，他才得意地抬起头来斜昵着她。
“行了，睡吧。”悠然双手环上他的腰，声音有着无奈，也实在困得厉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程楠也累得厉害，很快便也搂着她睡下了。
第二天悠然上班的时候，程楠还没醒，草率准备了早餐便就出门了。
“怎么那么累？”棠染倾将刚买的牛奶递给她。
悠然按了按太阳穴，神色疲倦地闭上了眼，随后才幽幽开口，“程楠昨晚来了。”
棠染倾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干嘛不想定下来，都五年的恋爱了，程楠的身份可放在那里，你不想要结婚，人家可想抱孙子，要是哪天程楠突然醒悟就和别人结婚生子，你就给我后悔去吧你。”
“干嘛要后悔，他和别人结婚了正合我意。”悠然愤愤地丢下一句话，像是跟谁赌气一样。
两人二十一时便就交往了，现在两人都已经二十六，二十六，说大不大，可却也不小了。
程楠求了两次婚，一次被悠然一句你在开什么玩笑打发。之后两人的情绪都像火药一样，一点就炸。
三个月前程楠再一次的求婚，让悠然落荒而逃。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可我想要的婚姻你却给不了，我好累。”悠然仍记得那时他心灰意冷的语气，落寞地让她心疼。
可她还是毫不心软地逃离了，只丢下慌张的一句话，“给我们彼此一点时间吧。”
之后悠然便跑回A市，程楠也真的一直没联系她，看来也是要考虑一下两人的情况，直到昨晚他突然出现在她的床上。
悠然微微惆怅。
悠然刚打开计程车的门，身后便有人向她打招呼。
她转过身，微微皱了下眉，随后才弯起了眉角，“嗨，周学长。”
周子言走上前，“悠然，我还以为不是你呢，几年不见又漂亮了。”
“学长客气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昨天。”悠然哦了一声，便想如何找借口离开。
“那么久不见，一起吃个饭吧，”悠然刚想拒绝，周子言便就挥手让计程车先走了。
悠然只好走上他的车。
“悠然现在还和程楠在一起么。”悠然拿着刀子的手愣了一下，随后低低地唔了一声。
“结婚的时候记得请学长。”
悠然擦了擦嘴角，随后扬起一个微笑，“会的。”
然后两人聊了下近年的概况，悠然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家的时候，一室黑暗。
悠然将灯打开，发现餐桌上的早餐还是她出门时候的模样，心里忽然间像闪过了什么，却仿佛什么也没抓住。
走向卧室的时候，看见床上也没有人。
悠然恍惚了一下，仿佛程楠从头至尾都没出现过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