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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跟前脸颊黑乎乎的项天歌,此一刻,竟是和前几日不知打哪莫名窜出来,挡在他面前的那个脸颊灰扑扑的粉团子重叠了起来。
当项天歌意识到对方是在问她,有没有想到办法带他出深洞时,她登时气鼓鼓的盯着他不说话,一副“你说呢”的样子。
司祈年眉角微挑,心底莫名感到一阵愉悦,他意味深长的问道:“你知道你怎会在这里麽?”
闻言,项天歌眼波流转,垂下眼帘思索片刻。
司祈年一直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而那绳子她也有检查过,丝毫没有什么破绽。
既然,他俩同时被丢在这洞里,也只能说明他俩应该得罪过同一个人。
思及此,项天歌眸光忽闪。
目前符合这个条件的,也就只有前几日丞相家那个被她踹了一脚的嫡子,风博盛。
不过,他又是怎么做到避开外头那么多护卫,悄然将她带到这的?
司祈年见她先是一阵豁然开朗,紧接着又是眉头微锁,心里倒也能猜出此刻她在想些什么。
由此,他对项天歌却也愈发的感兴趣。
“想到了便好。”他耐人寻味的说着。
下一瞬,也不等项天歌想明白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时,便径直足下一点,竟是施展轻功跃出了洞口。
第一次见识到古代轻功的项天歌,仰着脑阔,微张着小嘴,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眸色一喜,扬起双手,娇声娇气的喊着:“年哥哥,快带婉婉出去,我们去打坏蛋!”
“好。”司祈年眼角带笑的点点头。
说罢,他扭头便走,徒留项天歌站在洞底下使劲的昂着头。
项天歌心里头的缩小版自己,刹时石化,裂成两半。
瞎了眼了,她怎么又对这个大反派抱了不该有的希望?!
她索性一屁股坐了下去,两条刀削面又从眼角流了下来,呜呜呜,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不一会儿,她便隐约听到了几声熟悉的呼唤声,赶忙支棱起耳朵,细细的听着。
是她家爹,她家娘亲,还有哥哥们!
项天歌爬了起来,使出吃奶的劲儿在原地蹦跳着,试图发出点动静。
“爹爹!娘亲!”
“哥哥们!婉婉在这儿!”
终于,洞口那里传来了火把的光,她的眼眶徒然不争气的红了。
而外头的声音也愈发的真切,“快,婉婉真的在这!”
少许,项天歌被镇国将军亲手抱了上去,在见到家人的这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将军夫人本是一代骁勇女将,此刻却也急红了眼,她将项天歌接过,紧紧的搂在怀里。
与此同时,一道太监独有的尖锐嗓音传来:“皇上驾到!”
镇国将军神情肃穆的带着整个将军府的人跪下,“臣,恳请皇上,查明此事!”
彼时,天上的乌云拢住了皓月,林底下,是一簇簇光亮的火把,照明了每一个人的面庞,却看不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