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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辉看的眼睛发光,吞了几口唾沫。
“婶子,这是何意?”
墨浅浅不信天底下有白吃的午餐。
“要不是我家二钢看上了你,怎会让我来提亲?你们家这穷酸样,娶了也是累赘!”张大婶一番冷嘲热讽之后,趾高气扬地指着那篮子:“这匡吃的,就算是我们周家把你买了做个妾!”
墨浅浅越听越有意思极了,笑着反讥道:“你们周家又有钱到哪里去?拿这点东西,就想买个人做妾,我看你是做梦吧。”
张大婶屁股从凳子上瞬间弹起来,骂着:“你以为你值几个钱,给你这么点我都嫌多。”
“张大婶,你要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别上我家做。”墨浅浅领着那桌上一筐菜,便跨出门槛,毫不留情面地全部朝山坡下扔去。
土豆便径直地滚下去了。
张大婶一声尖叫,连忙大喊:“造孽啊!”
喊完了这句话,便挽起袖子,打算冲来打墨浅浅一巴掌。
墨浅浅轻不屑一笑,侧身躲开了,反手就抓住了她的肥手,往地上一按!
痛的张大婶立马嗷嗷嗷叫,气急败坏地吼:“小贱-货,把我放开!”
放开?当她以前的跆拳道是白学的吗?
墨浅浅葱玉十指越发用力,将张大婶的肘关节捏的嚓嚓作响。
“喂!放开啊,墨浅浅!再不放开,我跟你没完……啊啊!痛!”
张大婶脸色白了不止一个度,嘶吼着,那何其惨烈二字能形容。
“大婶子,你叫的太小声,我听-不-清!”墨浅浅冲她冷冷一笑。
那冷笑看的张大婶毛骨悚然,顿时就规矩了,心里窝火的不行,面上也只能讪讪讨好。
“浅浅侄女,你放了我,有话好好说,那些吃的全都给你,你要多少给多少。”
“当真?”
“真真真,比金子还真。”
墨浅浅这才猛地放开了她,由于惯性,让张大婶脚步一摇晃,居然摔倒在地,滚下山坡去了。
留下一串嗷嗷嗷的痛呼。
“去把那些吃的捡上来。”墨浅浅拉着玉辉的手,看着那抹逃命似的跑走的人影,勾唇一笑。
自己这当代散打冠军名号不是吹出来的。
玉辉木凳口呆地指着地上那些土豆:“姐……姐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啊,一直都很厉害,就是以前没有展现的机会,以后有姐姐在,保你不受欺负。”墨浅浅张口胡诌,估摸着玉辉才六岁,也不会多去猜疑什么。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弓着腰,在半山腰捡吃食,便远远地看到个和拓跋氏差不多的中年女人。
实在是太像了,只不过拓跋氏留了大半生的头发都长到大腿了,这人的头发却短到腰际之上了。
“浅浅!快回家烧火,我们做点吃的!”远处那人高声大喊。
这分明就是拓跋氏!
“娘!你的头发?”玉辉手里捡好的土豆又被惊的掉在了地上。
古代不都是遵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