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许，“你看的倒是通透。”
“对了方老，方氏集团下季度的合作我觉得你们可以考虑一下云晟。”戚姒玉不动声色的把话题转移到合作上，“云晟提供的合作方案，绝对不比戚家的差。”
方老颇感意外，“你知道方家放弃跟戚镇东合作，意味着什么吗？”
戚姒玉：“我知道您跟我爷爷有交情，但合作的意义在于共赢，如果以牺牲一方的利益为代价，这种合作得不偿失。”
“看来唐老头有很多事没告诉你。”
戚姒玉试探的问：“难道这事跟我外公有关？”
“丫头，你这知道这么多年，戚镇东为什么没有娶那个女人过门吗？”
戚姒玉瞪大眼睛，她潜意识里以为戚镇东是因为对她母亲有愧，所以才一直没跟郑香荷正式结婚。
但是现在听方老的意思，这其中难道另有隐情？
“愿闻其详。”
“你外公当年带你离开的时候，警告过你爷爷，不许戚镇东在外面养的那个小三进门，否则就让我终止跟戚家的合作，你爷爷知道我跟你外公关系匪浅，只要他开口我一定会答应，他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失去方家这个合作商，再加上你爷爷原本也不太喜欢那个女人，所以就强令戚镇东不许跟她结婚。”
戚姒玉恍然大悟，竟然是这么回事。
原本以为戚镇东还有点良心，现在看来，她就不该对戚镇东抱有任何希望。
戚姒玉跟方老聊天的时候，休息室里，裘京墨正抓着易少杰逼问他关于戚姒玉的事。
确切的说，易少杰是被裘京墨和许慈硬拽进休息室的。
刚关上门，裘京墨就怒气冲冲的质问他，“你跟戚姒玉到底什么关系？”
易少杰整了整被他抓皱的衣服，“裘总，大家都是斯文人，能不能别这么暴躁。”
裘京墨眼神凶狠的仿佛要杀人，“快说！”
“易总，我劝你还是早点实话实说吧。”许慈太熟悉裘京墨这个表情了，“你再不说实话，他可真要动手打人了。”
易少杰看了眼濒临火山爆发的裘京墨，预估了一下两人的体型差距。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呢，就是小玉的一个跟班。”易少杰收起脸上的笑意，“裘总，实话告诉你吧，小玉跟你结婚的这两年，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倒是裘总，你这两年是怎么对待她的？”
裘京墨身形一怔。
“现在离婚了，你倒是后悔了，我告诉你，晚了。小玉的性格你不了解，但我却无比清楚，她敢爱敢恨，爱你时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不爱你时也会毫不犹豫的放下，并且——”说到这里，易少杰扬起一个残忍的笑容，“她永远不会吃回头草，裘总，你在她心里，已经永远死了。”
裘京墨心里忽然有股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他喃喃道：“她、她什么时候喜欢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