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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庶妹忽悠,觉得不在乎身份的爱才是真爱,所以隐藏身份,以江湖医女的身份倒追,一时上头答应成为姜斐然白月光小师妹的血包,只为了嫁给姜斐然。
结果姜斐然的白月光小师妹为此吃醋,一周放血三四次,而自己的身体受不住这个磋磨,一次次放血中魂归天际。
死后灵魂被禁锢在一个老头身上,一开始她拼命了的挣扎,到最后的放弃。
在枯燥无聊的灵魂生涯里,她学习了很多医术,也得知这个邋遢老人是名副其实的神医。
如果再遇,她应该喊老头一句恩师。
她捏紧了拳头,苍白的面庞有一丝扭曲,恨意从心尖涌在眼神。
梳理完自己的情绪,她慢悠悠爬起来去屋子里找伤药。
小院子里吹来一阵冷风,透心凉。
月清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浑身一颤。
门口隐隐传来阵阵喧闹声,兵戈渐起,刀剑铮鸣。
“追,别让刺客跑了。”
脚步声越听越嘈杂。
月清和没有心情管窗外闹翻天,只忍着痛摸着黑窗边的桌子旁,还没打开抽屉,忽的眼前一黑。
“别动。”
陌生的声音,清冷如云间月,山间泉。
重要的是,这个人是个男人。
骨节分明的手盖在她眼上,同他体温一般寒凉的长剑架在脖颈上。
恰好此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月清和心中警铃大作。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静谧的小破屋里只听得到急速碰撞的心跳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快走啊。”月清和强压心头的颤抖,催了一句。
“我身上的伤还没好,走不了。”
陌生男人的回答气的月清和差点吐血。
“你想死吗!”她不痛不痒轻踹男人一脚。
“我不想死,但我的身体甚至连房梁都翻不上去。”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热气喷在耳畔,带动碎发骚动,意外的痒。
废物,铁废物!
月清和心里骂了一句,心一横,眼神转到整个屋子里唯一的大件家具——床上。
门被人狠狠推开。
方才的男人——姜斐然端着碗走进来,面色凝重。
“雪儿方才咳嗽过度,弄撒了药,要再取一碗血。”
他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月清和天生就该任他予取予求。
月清和忍不住想起响在耳边的,冰冷又毫无情绪的话。
“别忘了本王为什么娶你做王妃。”
那时心脏处还隐隐传来钝痛。
月清和摁住在被子中的陌生男人,从床上艰难撑起半个身子。
灯火之下,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全是一道道的疤痕,看着格外渗人。
可见姜斐然取血有多狠,丝毫没把月清和当人看。
月清和对他满腔爱意最后又死在最爱之人手中,嘴角一阵苦笑。
一个利用她人赤诚爱意满足私欲的下作之人,不值得她付出那般坦诚炽烈的感情。
“我今天已经让你取血了。”月清和身体半起,摇摇欲坠,虚弱的像是一只狂风中随时坠落的蝶。